杨帆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又拿出了一个细长的、像是医用棉签一样的透明小胶条。
他拨开沈墨书湿滑的阴唇,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尿道口。
“不……呜……不要……”沈墨书疯狂地摇头,含糊不清地哀求着。她本能地感觉到,那个地方是绝对的禁区。
然而杨帆怎么会听她的。他扶着那根小胶条,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坚定地捅进了她纤细的尿道里。
“啊啊啊呜呜呜!”
一种前所未有、难以形容的诡异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那不是单纯的痛,也不是单纯的痒,而是一种混杂着酸、麻、胀、痛、痒的极致刺激。
仿佛有一只小虫子在她的尿道里钻来钻去,让她想尿又尿不出来,想叫又叫不出声。
这种感觉让她彻底崩溃了,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抽搐着,眼泪从眼罩的缝隙里不断涌出。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是杨帆的手掌落在了她浑圆挺翘的臀瓣上。
“骚狗,屁股摇得这么欢,是欠打了?”
“啪!”“啪!”“啪!”
他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扇在她的屁股上。
白皙的臀肉上很快浮现出鲜红的掌印,整个屁股都变得红通通、火辣辣的。
疼痛与下身那诡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更加猛烈的欲望风暴,将沈墨书的理智彻底吞噬。
沈墨书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不,比死亡更可怕。
死亡是终结,是虚无,而她现在所承受的,是一种将灵魂和肉体反复碾碎又重塑的酷刑。
感官被无限放大,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一部分因为痛苦,一部分却因为那可耻的、无法抑制的快感。
她的世界被割裂成了几个尖锐的痛点。
胸前,那两枚冰冷的金属夹子像是恶魔的牙齿,死死咬住她因为孕激素而肿胀、敏感的乳尖。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会牵扯着那里的神经,送上一阵阵尖锐又酸麻的刺痛。
这具快四十岁的身体,在怀上杨帆的孩子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只是丰腴的胸脯,如今像是被吹了气的气球般,膨胀到了一个惊人的尺寸。
它们沉甸甸地垂着,雪白的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如同蜿蜒的河流,滋养着这片肥沃的土地。
乳晕的颜色也变得更深了,像熟透了的红莓,而那两点被夹子钳住的乳头,更是硬挺得如同两颗坚硬的宝石,倔强地对抗着金属的束缚。
而下身,更是地狱与天堂交织的中心。
花蒂上的蝴蝶夹是所有刺激的源头,它轻微的重量和持续的压力,像是一个永不停歇的挑逗者,每一次她身体的无意识晃动,都会引发一阵让她脚趾蜷缩的酥麻。
后庭里那枚沉甸甸的金属肛塞,则带来一种屈辱的、被异物填满的饱胀感,这种感觉不断提醒着她,她已经彻底沦为了杨帆的玩物,连最私密的后方也被他侵占。
最让她崩溃的,是尿道里那根细长的胶条。
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它像一条冰冷的、滑腻的虫子,钻进了她身体最纤细的管道里,带来一种持续的、磨人的、酸胀诡异的刺激。
她感觉自己膀胱里似乎积满了尿液,随时都可能失禁,但那根胶条又堵在那里,让她尿不出来。
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几乎要将她的理智逼疯。
在这一片混乱的感官风暴中,杨帆那一下下落在她臀肉上的巴掌,反而成了一种奇异的坐标。
清脆的响声和火辣辣的痛感,将她从快感的漩涡中短暂地拉扯出来,让她能有一瞬间的清醒,去感受自己此刻的处境是何等的荒唐与淫靡。
她就那样趴着,露出被他抽打得红肿不堪的浑圆臀部,两瓣臀肉中间,那枚银色的金属肛塞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淫靡的光。
他走过去,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腿。
“起来。”
沈墨书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但双腿酸软得不听使唤。她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撑起上半身,跪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