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他捂着裤腰带嗯嗯啊啊半天,再张口还是指责奚越不对,“不是那个!你好色啊!哥哥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我啊!”
奚越心想我这不是正打算看吗?而且一会儿还要用。正常使用。
又听蒋在野非常在意地强调道:“而且bubblegumpink就是bubblegumpink,不会变色的!一辈子都是bubblegumpink!bubblegumpinkbubblegumpinkbubblegumpink!”
“好了好了知道了。”奚越被他念得脑瓜子疼,连忙哄道,“不会变色的,你是粉红男孩。”奚越都快不认识这个单词了。
蒋在野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敷衍,气呼呼的。
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很有节目了,要不是蒋在野因为泡泡糖粉变色了的谣言而气得不轻,奚越真的很想笑出声。
奚越虽然没有经受过专业训练,但是如果他真的笑出声的话蒋在野一定会变身狗熊压死他。他忍住了。
蒋在野生了会儿闷气,看到奚越一边清嗓子,一边单手摘下眼镜,按压眼角,还以为他视疲劳了不舒服。奚越说过他是远视眼,看近的东西久了会视疲劳。
问他:“眼睛酸?我给你找眼药水。”
说着就要起身。
奚越连忙拒绝:“不用……”他笑了一下,觉得快要忍不住了,只好探身,亲了亲蒋在野的鼻梁掩饰,夸他甜心。
然后被按着的那只手,手指伸进缝隙弹了弹松紧。
“可以了,我现在很开心。”
蒋在野不开心,反常地拧着,没动。他有话要说。
他看了眼茶几上的远视眼镜,认为是奚越远视眼,看不清近处东西的问题。但这不是奚越的错,只能说天意弄人吧。
很快找到理由安慰好自己后,蒋在野开口了:“哥哥,你看我的眼睛。”他还是有一点期盼奚越是主动发现的。
他保持着睁得很圆,奚越看他的眼睛。
良久,奚越说:“眼睛的颜色不太一样。”
奚越语气笃定,但传达的意思模棱两可。他没说是变深了还是变浅了,但这用来应付蒋在野足够了。
果然,蒋在野开开心心地说道:“对,这是我本来的颜色。以前每次见面,我都要戴美瞳的。”
“就是,我是想你喜欢我嘛,所以才染的粉色头发。但是眼睛颜色太深了会很奇怪,所以之前见面的时候都戴的次抛美瞳。很细节的!”
“友谊赛那次,有粉丝还以为我在媚粉。”
“其实只是为了勾引你。”
他朝奚越wink了一下。
奚越当然懂他的意思,夸他:“你本来的头发颜色和瞳孔颜色就很好看,很帅。当然,以后请继续媚我。”
后面那句话才是重点。蒋在野牵着他被自己按在散开的抽绳上的手往下,坏心眼地顶了一下。
“那我今天晚上要吃饱。”奚越答应过他的。
·
这个半层别墅的装修非常美式,卧室里没有电灯。
美国人认为卧室是用来睡觉的,除此之外不应该有别的功能。所以许多美式装修不会在卧室里安装灯具,人们通常会买一盏插电的台灯。
现在,遮光窗帘拉着,台灯开着,卧室里仅有一点不算明亮的昏黄的光。
衬得青年的皮肤像裹了蜜似的甜。
蒋在野单手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松捏住青年的两只脚踝。奚越的小鸟腿真的是能参加选美的漂亮,天生优越的比例,和纤长跟腱,是后天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达到的美。
恰好奚越跳舞,所以锦上添花。
蒋在野手腕向下用力,压着奚越的膝盖贴到锁骨。小腿自然弯曲着,正好送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