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看着眼前两条光润滑腻的美腿沾满药液映出一阵油腻淫彩,在自己面前上下摆动,腿肉微颤,双腿微微岔开依稀露出裙底深处那媚香四溢,骚水横流绝美蜜屄。
猫猫的耻丘肥肥涨涨,却不是常见的馒头一线天,整个肉包子似的蜜屄高耸而起,两瓣粉腻湿润至极的小花唇自骆趾之间颤悠悠地漫出,微微翕动着自那泛着淫水骚水的蛤缝里面流出清腻的蜜水,真是一个多汁骚荡的蝴蝶荡屄!
想必一插进去里面肥嫩酥弹至极的阴肉就会将肉棒重重缠紧,只要稍加抽插那两瓣花唇就会晃荡不已,淫水也会一股又一股流出了吧,只是想想那滋味……
屠夫就觉得骨头都酥了,只想着再忍耐片刻就可以享用到如此美屄,也不算把白花花的银子给浪费掉,可是猫猫像是看穿了她的企图一般,两只沾满了药油显得油润水嫩的白嫩美足突然合拢在一起,足弓形成一个肉穴套着了屠夫的龟头便是一阵快速上下撸动,这下子不仅让屠夫肉棒狂颤,射欲飞快掀升,她两条腿上上下下动得飞快的同时,也牵连着她的多汁桃屄一缩一张,不断泌出淫媚的蜜水,看着就像是在渴求什么东西插进来一般骚浪淫荡,尤其是她另外一只牵有脚链的玉足也加入进来,伴随着足交撸管的动作发出一连串的清铃声响,进一步刺激着屠夫的射精欲望。
在药力、足交侍奉以及见屄而插不得的三重夹击之下,屠夫终究是坚持不下去,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闷哼。
“啊!!!不行了!!!”
“啊,客人射了好多呢~一个劲乱射出来了呢,射得奴家的腿足之上全都是浓浓的雄种啊呢~”
随着屠夫下体一阵劲颤搏动,第三流浓厚的白浊精浆便劲喷而出,喷洒在空中再回落下来,巴答巴答地落了猫猫满腿,瞬间叫她的小腿、足尖、脚踝都沾满了味道浓厚的淫精。
猫猫感受着那些滚烫的精液沿着自己的腿足滑落,却没有停下足交的动作,反而一足勾住肉棒快速上下扫动,一脚踩在了龟头先端来回拧压,似是要彻底榨干管中残精。
“哦哦哦~不行……嘶,这个太刺激了……艹艹艹……”
“射吧~全射出来吧……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屠夫正在射精的马眼受到玉趾刺激,身体哆嗦不止,只见他涨红着脸咬住牙关,肉棒止不住地射精,真是爽得连灵魂都要射出一半来,直至肉棒输精管里面的残精通通排空之后,猫猫这才收回了那沾满浓精的美足,但不待男人缓过劲来,猫猫又趴到屠夫的身上去,先是亲吻了他的乳头,然后又伸出香舌来舔弄起来,沾满药油黏乎乎的肉棒再次握上肉棒反手撸动起来。
“哦哦哦~你这小婊子……不行……嘶,这样下去真要射干了~”
“客人真是强壮呢,竟然还有存货……通通射出来吧,客人……奴家这里还有一些壮阳药……”
榨光之后再卖货,猫猫的算盘真是打得有够响的。
可是屠夫已经无力多想,只能发出连连闷哼,没多久又在猫猫一声惊呼声中被撸得射了出来,本来雄风凛凛的肉棒也在猫猫手中慢慢软倒,整个人因为射精过多而显得有些虚脱,倒在地上好一阵子只能喘息,也不记得猫猫说了些什么,自己又花了多少钱买了那一堆有的没的东西。
……
大厅里的客人们已经醉生梦死,沉溺在姑娘的温柔里面不知时光飞逝。
他们不久之前还在感叹猫猫可能要被粗暴对待到下不了床,可是现在却连猫猫是谁都忘了,毕竟这里的姑娘对他们而言都是过客,他们也只顾寻欢作乐,区区一个妓女的生死谁又会过多在意呢?
直至──
“咦,那杀猪的……怎么就出来了?”
一名正和姑娘下棋,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下子的文弱书生眼角余光忽然看见屠夫被一名小厮以及猫猫扶住,脚步虚浮地走出来,下意识就惊呼出声。
在场的熟客们闻言也纷纷转头看了过去,一看果然如此也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而那些在场的姑娘们也瞪大眼睛眨巴起来,好像不相信屠夫竟然那么快就离场,毕竟屠夫也是熟客,他平时哪怕是不过夜都不可能区区一个时辰就离开,也从未没有见过他会露出如此苍白的表情,要知道他之前都是红光满脸地离开的啊!
“不是,发生什么了……他咋成这样子了?”
“也许是太兴奋纵欲过度了?瞧他的脚步虚浮,好像都快要站不稳了……哎,也是可怜了那姑娘,都不知道被玩成什么样子了。”
“你在胡说什么……他保底两个时辰不说,哪次会搞成这样子了……这分明就是被榨干了……反倒是那姑娘……怎么一脸游刃有余?”
他们一脸奇怪,心中更是好奇发生了些什么,面面相觑。
有些人仗着和屠夫有几面之缘,面隔空喊话询问,可是被榨干了却连洞都没有插上的糗事,一向好脸子的屠夫怎么可能会说呢?
他只是涨红了一张脸,谁问就瞪谁,而一旁的猫猫也守口如瓶,只是露出营业的笑容。
待屠夫被送走后,猫猫也径直返回房间,甚至除了牌子,显然是今天不再接客了。
这反而惹得客人们好奇起来,纷纷对猫猫来了兴致,瞬间叫大厅开始此起彼伏的议论起来,惹得刚刚那个曾幸灾乐祸的姑娘们一脸难堪,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盘算着下一次是不是该指名这个染了一身猪臊味,平时尽可能不会碰的姑娘,和屠夫当一当“婊兄弟”。
……
“我要指名猫猫姑娘,今天她有挂牌吧?”
第二天绿青馆才营业,一名肥肚油肠的富商便主动向小厮提到,也不在大厅里面喝酒物色,打算一探究竟,而那名晚了一步,昨天先发现屠夫异常的下棋书生则锤胸顿足,直呼自己慢了一步。
“呃,今天猫猫姑娘没有挂牌……”小厮为难地回答。
如此一来,书生又笑了起来,心想明天自己早点来,也没有久留便转身离开,而被扫了兴的富商也骂骂咧咧,在大厅上面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可是任谁都没有想到,猫猫这一休息就足足休息了三天有多,弄得客人们都以为那天猫猫是强撑的,被屠夫弄得病了,或是来了月事,结果绿青馆却全盘否认,也算是吊足了胃口。
让客们眼巴巴在姑娘出勤板上面盯了三天,直到第四天他们一看见猫猫挂牌了,这又争先恐后地抢了起来,结果猫猫的侍女翠玉走了出来,说要考验诸位的文采,直接叫在场的男人们一半傻了眼,一半笑开了花,下棋书生也成了笑到最后的人。
“诸位,我先替诸位尝一尝深浅了!”
书生刷地打开折扇,一脸风流潇洒地跟着翠玉消失在大厅里面,气得其他输了的男人们牙痒痒的,但也只好认赌服输,把心中的憋闷发泄在其他姑娘身上,刹那间叫每一家厢房都传出女人们的大声娇喘浪叫,反倒是猫猫的厢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