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用习惯了吗?
青棠想起前几日的事情,问道:“你就是不让我和钟令珩来往是不是?!”
“是又如何?”
“你凭什么不让我和他来往?”
玄钦和青棠对视着,“因为我是玄钦,净元宗的太上长老,你在我身边就该知道能和谁来往,不能和谁来往。”
“到底是谁当初百般尝试,苦苦求着要来到我身边?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是客栈吗?回答我!”
两人的距离很近,青棠眼眶红了。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青棠推开玄钦,走去开门。
玄钦再次被推开了,他的心情很糟,特别是看到青棠想哭的时候。
重明鸟张望着青棠一路走去开门,暗道,这是怎么了?
青棠打开门,看到是明达的徒弟宝志。
宝志见青棠眼角微红,像是刚挨骂似的,“仙侍可还好?”
“没事。”
“师祖在吗?”
“在。”
“师尊找师祖过去一趟。”
玄钦从禅房走出来,掠过青棠带起一阵风,离开了檀院。
直到傍晚,玄钦也没有回来。
青棠回到松林小院后,关上门躺到床上,拧着眉头望向房梁,在净元宗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青棠拿出传音石联络阮冰,传音石忽闪忽闪。
阮冰:“怎么了?”
青棠:“二师姐,我发现玄钦在对我和钟令珩从中作梗,他要把我扣在净元宗,怎么办?”
阮冰:“他用什么扣你?”
青棠:“……我爹欠了净元宗长老一笔债,现在转到他那里了,你说怎么办?”
阮冰:“他是不是喜欢你?”
青棠:“他说过他知道我是步六孤氏的人,他知道我爹浪荡。他把我留在这里,也许是为了把我约束在这里,不‘祸害’别人,还能给他端茶倒水吧。”
阮冰:“真是有病。大不了悄悄跑呀,你爹的债又不是你的。”
青棠停顿了一歇,“是这个道理,以后有灵石再还给他也行。”
阮冰:“明日我来找你一趟。”
青棠:“好。”
青棠将传音石放下,心里的纠结少了些。
如果老爹还活着,那就让他想起净元宗有笔债要还,不要再让他儿子操心了。
青棠回忆起昨夜的梦境,拉了拉被子。
自己只是几年没有道侣就开始做梦了,不知净元宗的弟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修真如道真的能戒掉色欲吗?
青棠闭上眼,立刻入眠坠入了梦中。
又是一片黑暗,男子掐住青棠的腰,炙热的手掌让青棠一抖,“我在哪?”
男子没有说话,双唇紧贴,舌尖舔舐又用牙齿碾磨青棠的唇瓣,比昨夜的梦还缠人。
青棠的唇上一阵刺痛,想要推开男子,可是那双手如同炙热的铁箍紧紧钳制住他,毫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