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微冷的舌尖侵入口中,贪婪攫取着青棠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用力探索软腭、舌底、每一个角落。
青棠张着嘴,脸上泛起紧张又窘迫的红,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贼人。
宋孜卿将青棠的头转过去,继续吻,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直到不得不走才放手。
青棠捂住嘴,不可置信地看宋孜卿,舌头到现在都还麻麻的。
宋孜卿看着青棠,“不准擦掉我的吻。”
“我就擦掉了,怎么了?”
青棠用袖子擦了唇上残留的涎水。
宋孜卿笑意森然,“没什么。”
他将贼人扛起,青棠把剑匣带上,两人沿着密道走到了上一层。
青棠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
宋孜卿找到鸟形地砖,在右侧找到暗格,关掉杀阵和机关。
青棠正准备抱着剑匣走,宋孜卿勾住青棠的腰带,把他拉回去。
“宋孜卿,你!”
宋孜卿将青棠按在墙上亲,急促的喘气,啃咬,青棠揪住宋孜卿的衣袖,“嗯!”
昏暗潮湿的密道内,寂静得只剩下两人唇齿交织的声音。
青棠被吻得喘不过气,被迫仰着头,随着宋孜卿挑动。
他看宋孜卿耳廓的一圈淡红,心口的猛烈搏动。
揪着宋孜卿衣襟的手松了,滑落,被宋孜卿抓住。
两人吻得气喘吁吁。
宋孜卿抬头看着青棠水光润泽的唇,“你再擦掉试试。”
青棠挣脱开宋孜卿,抱着剑匣走了。
宋孜卿拖着昏迷不醒的贼人紧随其后,盯着青棠,有没有擦掉。
两人走出密道,推开地砖,恰恰来到了翱凤楼。
宋孜卿拖出贼人,青棠抱着剑匣出来。
谢江辰神色疑惑地走过去,“你们怎么从地底下钻出来?”
青棠说:“有人要盗取阳华剑,快去叫李鹄夫人和濮寻。”
濮寻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养病,这会被抬着过来了。
青棠说了在东柯轩听到贼人说的事,濮寻在病中,面色苍白,但是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们是濮氏的旁系子孙,我父亲死后,家族势衰,旁系支出太大又毫无建树,我欲给他们安置的地方,让他们离开剑庄,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反叛之心。”
青棠说:“他们并没有想到杀人,他们找了一个香修,这个香修才是关键。”
宋孜卿给贼人接骨疗伤,贼人醒来发现打伤自己的人,正在给自己疗伤,惊吓得想跳起来,被宋孜卿按下去了。
“说说,那个香修是怎么回事。”
贼人:“是他们找来的,说是炼香很厉害,把香加到蜡烛里,烧了以后人就晕了,不会有任何痕迹。”
宋孜卿问:“他知道你们要盗阳华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