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终究不是真的家犬。那副温顺讨好的模样不过是他故意蛊惑的伪装。当黎玥被吻得神志不清时,突然响起的布料撕裂声让她短暂地清醒了一瞬。墨矢也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手中被撕成两半的睡裙,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你、你干嘛撕坏我睡裙!”黎玥红着脸抢回残破的布料,不知是羞还是恼,连耳尖都染上了绯色。暧昧的气氛因这个意外而凝固。但下一秒,她就被重新推倒在床上。男人健硕的身躯不容抗拒地压制着她,刚夺回的裙摆碎片又落回他手中。“我赔你一百条”墨矢含住她泛红的耳朵,犬齿暧昧地研磨着她的耳骨,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诱哄。随着话音落下,又是“撕拉”一声。凉意瞬间侵袭全身,黎玥下意识想环抱住自己,却被滚烫的大手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很快,微凉的肌肤就被一寸寸点燃,最终融化成了一汪春水-高级公寓的隔音本该很好。但兽人们的听觉实在过于敏锐。尽管每个人都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可当那些细微的动静从门缝中溢出来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异常精彩。“该死的臭狼!雌性怎么没拒绝他”离房门最近的俞子铭听得羽毛都炸开了,洁白的羽翼不受控制地展开,气得直跺脚。明明是自己非要凑近听墙角,现在又一副恨不得吃狼肉喝狼血。最终他一气之下,转身回房间了,甩门的巨响震得整层楼都在颤动。其余人的反应则隐晦许多。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白止今天竟然是第二个离开的。他面无表情地走向玄关,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但室内骤变的温度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剩下贺昀和黎琛盯着那扇门看了许久,最终也各自散去。黎琛需要回黎家处理事务,而贺昀则始终站在能听见动静的距离内。即便每一声喘息都像是在凌迟自己,他也要确保能第一时间知道妻主的状况。一旦那头狼有任何越界之举,他就会立刻破门而入。这个夜晚格外漫长。有人辗转难眠,有人守在门口而黎玥的思绪早已被一波波热浪冲刷得所剩无几。再也无暇顾及其他。-次日醒来时,黎玥感觉自己像是被拆散又重新组装过一般,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抗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蜜色的结实胸膛,近在咫尺的起伏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尖。她微微抬头,看见墨矢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此刻正带着难得的温顺表情,双目轻阖。但黎玥清楚地记得昨晚这只狼根本与“温顺”二字毫不沾边。他就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几乎要把她拆吃入腹,现在她的腰、腿、手臂没有一处不在隐隐作痛。她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却意外触到一处异样,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前的男人已经猛然惊醒。那双狼眸倏地睁开,眼底翻涌着骇人的凶光。几乎是本能反应,大手瞬间扣住了她纤细的后颈。黎玥脊背一凉,仿佛看到了死神降临。但很快,那股杀意便又骤然消散。墨矢眼中戾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懊悔。“我刚才”他声音干涩,眉头紧锁,不知该如何解释。黎玥忽然想起关于他的背景资料——被雌母抛弃,沦为兽奴,最终一步步爬上地下世界巅峰。寥寥数语就概括了他血腥的前半生。但那“一步步”背后的艰辛,恐怕只有他的本能才真正记得,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连睡觉都如此警觉。想到这儿,黎玥也不忍心怪他,“没事,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娇娇软软,瞬间抚平了墨矢眉间以及心底的那一片褶皱他不由收紧双臂将她搂得更紧,低下头,将脸埋进她的发丝间,“嗯狗会永远忠诚的。”起初黎玥还能忍受这个拥抱,但很快就被勒得喘不过气。她试图抽手推开他,掌心却不小心擦过某个滚烫的部位,顿时脸颊烧了起来。墨矢注意力立刻被转移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妻主是在暗示我吗?”他如今喊“妻主”喊得格外顺口,却听得黎玥耳尖发烫。“没有!”她急忙辩解,手指紧张地蜷缩,“天亮了,该起床了,你放开我。”“可是”他坏心眼地蹭了蹭她,“妻主明明碰了,是不是该负责?”这无赖的说辞让黎玥羞愤交加。不等她出生,男人双手便揽住她用力一转,让她直接骑到了他劲瘦又结实的腰上。“墨矢!别”她惊呼出声。。墨矢充耳不闻,只是将蓬松的狼尾塞进她手里,就像昨晚把她欺负哭后又用尾巴哄她那样。“就一次,妻主。”他诱哄道,尾巴尖轻轻扫过她的下巴。“不行,我真吃不消了。”黎玥坚决摇头她现在坐上来,双腿都还在打颤。还就一次?半次!四分之一次!都不行!“既然这样”墨矢眯起眼,目光危险地游移到她衣摆下方,“那我自己来。”就在他的大手探入那件极大的黑色短t下摆时——“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骤然响起。“雌性,出来吃早饭了,不吃凉了!”俞子铭的声音穿透门板。好事被打断,墨矢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眼底翻涌着暴虐的杀意。他现在恨不得把这只聒噪的鸟和那条碍事的鱼一起炖了!“我要去吃——唔!”黎玥正要趁机逃走,却被男人扣住后脑,狠狠吻住。就在黎玥快要再次沦陷时,又想起一阵“砰砰砰”,却比刚才沉闷的许多,并且方向也变了。墨矢眸光往声音方向一瞥,周身气压骤降,眼底的杀意简直要压制不住。只见俞子铭正扑棱着翅膀飞在落地窗之外,说什么听不见,但是能看到他的嘴巴疯狂蠕动,要不是玻璃足够隔音,黎玥估计他骂的挺脏的。:()稀有娇美雌性有孕,众兽夫争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