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与天龙寺几位高僧一番论道后,天色已然向晚。枯荣大师将令狐冲与段誉、小昭恭敬送出天龙寺。夕阳已然沉入西山,夜色如同墨汁般迅速晕染开来。回到镇南王府,已是华灯初上。仆人们早已备好晚宴。依偎在他身边的小昭已经开始犯困。用过晚膳,令狐冲便带着小昭回了自己的院落。小昭沐浴之后便在令狐冲怀中沉沉睡去。吹弹可破的脸蛋上还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他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拨开小昭额前的一缕秀发。“小妮子,睡得倒香。”“也是时候好好研究一下这《大衍诀》中的入梦神通了。”令狐冲嘿嘿一笑,抱着小昭躺倒在床榻之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开始凝神静气,按照《大衍诀》的心法,尝试运转那玄奥的入梦法门。夜色渐深,镇南王府一片寂静。另一处精致的院落卧房之内,刀白凤侧卧在锦被之下,身姿曼妙,曲线玲珑。薄薄的丝被滑落了些许,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以及胸前那惊心动魄的起伏。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好看的眉头微微蹙着。忽然,她嘤咛一声,娇躯微微弓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柔软的锦被,口中发出一声压抑而又带着几分迷离的低吟。汗水,悄无声息地从她的额角渗出,打湿了鬓边的发丝。睡梦之中,刀白凤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她心神不宁的小院。院中只有她和令狐冲两人。还是那个令她又羞又恼的年轻身影,只是此刻的他,眼神中充满了炽热,如同草原上最凶猛的饿狼盯上了猎物。“你……你要做什么?”刀白凤在梦中惊慌失措。令狐冲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抹邪异的笑容,一步步逼近。“撕拉——”布帛碎裂的声音在梦中响起,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奇怪,做梦为什么会觉得冷?石桌上、柔软的草地上、木床……梦中的场景不断变换。她摆出各种她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姿态。她感觉自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她甚至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啊!”刀白凤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窗外月色清冷,透过窗棂洒在地面上,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她怔怔地望着床顶的纱幔,眼神中充满了惘然与失落。梦中的情景竟是如此的真实。那些羞人的画面,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感受……此刻依旧清晰地残留在她的脑海中。“呼……”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倒杯水喝。身体下面的触感让她瞬间僵住。借着昏暗的烛光,那洁白的床单上……她赶忙将床单一把抽出。刀白凤的脸颊“唰”的一下变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这……这怎么可能?她竟然……此刻,她是彻底睡不着了。心乱如麻,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她披上一件外衣,鬼使神差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夜风微凉,吹在身上,让她混乱的思绪稍微清醒了一些,但心中的那份悸动却越发强烈。她漫无目的地在王府中走着,脚步却不受控制地朝着一个方向行去。不知不觉间,她又来到了那个小院门前。就是这里,令狐冲……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微微出汗。犹豫了片刻,她轻轻推开了小院的房门。月光如水,洒在院中。院内静悄悄的,似乎与白日并无二致。她抬脚走了过去,轻轻推开了厢房的门。“吱呀——”门发出轻微的声响,露出了屋内的景象。刀白凤瞪大了双眼,浑身一僵。眼神中充满了惊骇与慌乱。只见昏暗的房间内,床榻之上,令狐冲竟然好端端地坐在那里。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亵衣,正笑吟吟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如同……就如同梦中一般!“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刀白凤结结巴巴地说道。心跳比刚才梦醒时还要剧烈。令狐冲慢条斯理地站起来。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走向站在门口的她。令狐冲的身躯在月色下勾勒出挺拔的轮廓。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以及腰身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野性的阳刚之气。刀白凤咽了口水,脚尖有些发软。“那伯母为什么来这?”他停在她身前几步远的地方。眼神像钩子一样,紧紧缠住她慌乱的目光。刀白凤想要转身逃离,可双腿仿佛灌了铅,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令狐冲又向前迈了一步,凑近她的脸庞。他看着她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恐和慌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伯母是在想念我这个工具人了?”“我没有!你……你胡说!”刀白凤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娇斥一声。令狐冲看着她炸毛的样子,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直起身子,轻轻叹了口气,“伯母真是伤我的心了,唉,亏我每天都念着伯母呢。。”“外面冷,伯母金枝玉叶的要是受寒了我可要心疼了。而且……这夜深人静的,要是被下人看到了……”“传出去……伯母的名声可就不好了。”刀白凤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她原本的羞恼和愤恨瞬间被惊惧取代。她浑身一抖,猛地闪身进了里间。屋门在她身后吱呀一声关上。进了屋,刀白凤拣了屋角一张凳子坐下。身子绷得紧紧的,坐姿端得比在王府大堂里还要板正。令狐冲慢悠悠地跟了进来,看着她那副模样,忍不住想笑。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道:“伯母这是干嘛呢?坐那么远,跟躲瘟神似的。”刀白凤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扭向一边。那张漂亮的侧脸上,残留着未散去的红晕。令狐冲觉得她这副样子可爱得紧。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说道:“伯母莫不是怕我不成?”:()开局力挺宁中则,李青萝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