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小心翼翼地拉开房门,探出半个身子。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晚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小翠已经睡熟了。即便她醒着,刀白凤也信她不会乱说,只是这事,说起来实在……她关上房门,脚步轻盈地踏上通往小院的小径。碎石硌着鞋底,每一步都像踩在心尖上。那件素雅的长裙垂落下来,遮不住心底翻涌的波涛。昏黄的灯光从小院的方向透过来,朦朦胧胧。她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勾勒出令狐冲的样子,他或许就那么懒散地坐在床边,等着她过去。等过去做什么?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感到脸上发烫。脑子里天人交战,一边是几十年的礼义廉耻,一边是那晚失控的记忆和对段正淳那个混账的刻骨怨恨。罢了!就当是给段正淳那个混账一点颜色看看!她深吸一口气,来到小院门口,手颤抖着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房间里空空的,没有半个人影。刀白凤愣住了。心头涌起的巨大失望,竟然压过了刚才的忐忑不安。她松了口气,可心里又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掏走了一块。她慢慢关好房门,反手插上门栓。她走到床边坐下,坐着愣愣发呆,眼前仿佛又出现白天令狐冲的眼神,那种赤果果的,毫不掩饰的目光。她想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过来了?来了又怎样?他不在,她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像个等着幽会的傻瓜吗?她胡思乱想了半天,自嘲地笑了笑,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来。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伯母想什么这么入神呢?”刀白凤浑身猛地一颤,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转过身,只见令狐冲站在她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像个鬼魂一样。他嘴角勾着一抹坏坏的笑,眼神在她脸上、身上扫来扫去。“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她喘着气,声音有些发抖。令狐冲往前一步,拉过她捂在胸口的那只纤手,手指在她冰凉的手背上摩挲。“来了一会儿了,看伯母坐着发呆,入了神,就没打扰。”他没有放开她的手,而是自然地握在掌心里。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然后慢慢下移,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伯母走神的样子,也这么迷人。”刀白凤感觉自己的脸颊烧了起来。令狐冲握着她的手不放,让她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明明已经栓好了门!令狐冲低笑一声,“怎么进来的?区区一扇门窗,岂能挡住我见伯母的心。”她忽然想起,这小子如今已是那传说中的天人境高手,说是仙人也不为过。仙人……会有什么神通鬼把戏,也是未可知的事情。她心头暗戳戳地想着,这小混蛋竟然用仙人法术来偷香窃玉,果真真是个登徒子令狐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穿着的那件素雅长裙上。修身合体,将她成熟丰腴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衣服,直接落在她肌肤上。“伯母穿这件裙子……真好看。”他说着,声音更哑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胸口到腰肢,再到臀部和大腿。那素雅的裙子在他眼里,根本无法遮掩住她成熟诱人的曲线。刀白凤感到一丝难言的紧张,并拢了双脚。他坐到床上,然后伸出手臂,轻轻一拉。刀白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进了怀里。她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僵硬,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直挺挺地坐在他的腿上。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更稳地坐在他怀里。她的身体紧贴着他,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度。他的头慢慢靠过来,埋在她的脖颈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和脖子上。他深吸了一口,“伯母身上好香啊,用的什么香膏?”“哪有……用香膏?”刀白凤结结巴巴地说。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环上了她的腰肢,头依然埋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没有用吗?怎么这么好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迷醉。“别……别这样……痒……”她轻缩了缩脖子。他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伯母这么晚过来……是想我了吗?”刀白凤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头垂得低低的。“我不是……我没有……”令狐冲笑了,“伯母这里……跳得好快啊……”他抱着她向后一仰,两人的身体一同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刀白凤低呼一声,身体随着他一同陷入被褥里。令狐冲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她胸口有些发闷。他俯下身,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夜色如墨,像一张巨大的幕布笼罩着整个王府。一道黑影在屋脊上悄然滑行,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她身形矫健,连一片瓦都没惊动。辨别了一下方向,直奔王妃刀白凤的别院而去。令狐冲睁开眼帘,看着怀中熟睡的刀白凤,她的脸颊上还带着一丝红晕,显得有些疲惫,透着一股熟透的风韵。令狐冲的目光从刀白凤酡红的睡脸上移开。他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仿佛能穿透墙壁,落在那道黑影身上。方圆几里的一切,都在他的神识笼罩之下。他“看”到那黑影矫健地跃上屋脊,身形紧贴着瓦片,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那紧身的黑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是个女人。她对王府的地形似乎颇为熟悉,避开了所有巡逻的护卫和明岗暗哨。令狐冲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黑衣女子翻过最后一个屋檐,像一片落叶般飘落在刀白凤闺房外的走廊上。确认四周无人窥视,无声无息地撬开了房门。门开了,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是刀白凤身上那股味。她目光扫过房间,落在床榻上,被子高高隆起。她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没有丝毫犹豫,扬起手,一道袖箭射出。“别怪我,我只是不想师父生气。”她低声喃喃。她一边说,一边迈步走向床边,伸手去拔那枚射出去的袖箭。指尖刚触碰袖箭,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触感太软,没有预期的实物在里面。她心中一凛,猛地掀开被子。空的!床榻上整整齐齐,哪里有人影?她愣在原地,瞳孔微缩,立刻收起袖箭,快速环顾四周。王妃竟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开局力挺宁中则,李青萝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