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而且。。。
就在我们出海散心的这短短的两天里。
那个海关怎么了?
窗外的死寂,像一盆冰水,哗啦一下浇灭了我刚被两百万砸出来的狂喜。
我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重。
两天。
就他妈出海两天!
那个鼻孔朝天,卡我们脖子,要我们批文的酒糟鼻,和他那帮狗腿子,能凭空消失了?
一个念头猛地钻进我脑子里。
山本清!
只有他!
他有这个能耐,也有这个动机!
我们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派人把这碍事的钉子拔了?
为了逼我们只能用他的航道?
只能用我们自己的码头?
这老狗手是真黑!
动作也真他妈快!
山本清刚才电话里那股压抑的狂怒,还有最后那平静得吓人的“托付”。
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
这老东西,绝对憋着更大的坏呢!
“超哥?”彪子见我不说话,有点急。
“管他娘的海关死没死!钱!钱是真的啊!两百多万!兄弟们这下真翻身了!”
他搓着手,眼睛又黏回桌上那堆绿油油黄澄澄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对啊!老板!有钱了!”
“船也有了!码头也有了!海关也没人卡了!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几个工人和水手也跟着嚷嚷起来,脸上全是劫后余生和一夜暴富的狂喜,压根没把那死寂的海关当回事。
梁莎莎冷笑一声,把手里的小金条当啷一声扔回钱堆里,抱着胳膊看我。
“陈老板,钱是好东西。可这钱烫手不烫手?”
“山本老狗刚丢了窝,转眼碍事的海关就没了?你信这是巧合?”
接下来怎么办?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屁股坐回老板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