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猫的确可爱。
贝言咬住顾知宜的下唇厮磨,听见他止不住喘息,像是濒临失控又强压着。
可他的舌已经很热,湿漉漉地生涩迎合,被她吮一下就轻轻颤。
他眼睛淋湿,呼吸一下下起伏,掀睫盯她:“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让穿好衣服。”
贝言盯了他两秒,忽然将手从他毛衣下摆探进去。
瞬间,顾知宜瞳孔紧缩。
她手贴着对方纤细腰线往上摸,像游进温热的水,布料摩擦声窸窸窣窣,每一步都激起一寸细密的战栗。
而毛衣被顶出不规则的隆起。
顾知宜的眼尾的痣绯得动情,“等下贝贝、别…。”
在指腹狠狠掐住到肋骨侧面的一瞬,顾知宜蓦地弓满脊背,喉结滚出湿润水光,声音彻底哑掉。
“不要…哈啊、贝言。”
话未说完,她的手心覆上心口,顾知宜彻底窒息过去,潮湿的睫毛低垂着,透过水雾吞咽不及看着那只手在自己的毛衣下蠕动。
触碰像是带起一簇火,烫得顾知宜理智溃散。
最后贝言的手从领口钻了出来,手臂勾着他毛衣领子,淡淡仰头看他:“懂了吗顾组长。”
顾知宜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毛衣早就皱得不像样,卷到锁骨,露出大片泛红的皮肤。
完全的、从里到外的、被侵占得不着痕迹。
“你有想我。”
顾知宜喘息着说破她的心思,手指固执地将滑落的毛衣拉回腰间,腰露出一截才圈搂她脖颈索吻,轻声喘息低头哄道:
“猫也想你。”
心被说破,于是撕开个口子。
贝言不太爽,亲对方也带着气。
而顾知宜眼尾的红潮蔓延到耳根,睫毛半湿,唇泛着水光,那双黑眸雾蒙蒙地盯着她,被爱涨懵了。
贝言索性搂着他腰,另一只手从床头柜摸出一枚新生日印章,啪地按在他锁骨下方。
印泥鲜红,像是烙上去的吻痕。
顾知宜一抖,毫无防备。
“顾组长出国很开心。”她冷笑,又往顾知宜胸口按了一记,力道不轻,他闷哼一声,腰下意识去贴,却被她按着胯骨压回去
“噢,电话也没来一个。”
他睫毛湿掉直颤,喉结滚动着想要出声,贝言却没给他机会,印章顺着往下滑,在紧绷的小腹上重重一按:
“生死这种事顾组长指望别人传话。”
顾知宜喘得厉害,腰往后缩,指节泛白眼睛绵红,低着肩线垂目看她,也许想说什么又像单纯被她刻印得发懵。
“你在国外事情办的很漂亮,噢,留我应付海警?催我签你死亡证明?好得很顾组长。”
印章在他腿内侧狠狠一压,顾知宜耐受不下喉咙里溢出喘声,掉了点眼泪。
“最后满世界都说你死了…好得很。”
贝言把印章按在他心口,指尖抵着那块皮肤碾了碾,印泥蹭开一片绯红,像是要刻进他血肉里。
她还要继续控诉,去揽他腰却忽然发现,顾知宜整个人抖得不像话。
他手指攥着床单,眼角与痣潮红一片,唇缝间溢出点急促喘息,仰颈时漂亮的下颌线绷紧,显然已经失控到了临界点。
贝言迟滞着黑了脸:
“…顾知宜,你听爽了?”
房间静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