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王子腾,一口一个祭拜太子。
你这是要祭拜太子,还是要欺辱本宫?
她爹欺负她,也就算了,毕竟那是她爹。
现在连这个王子腾,也敢来欺负她,真当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吗?
胡太后气得满面通红,胸前可观之物上下起伏,指著王子腾,怒声喝道:
“戴权,你是死人吗?就看著本宫被他如此欺辱吗?还不给本宫將他拿下好好教教他,什么是君臣之道!”
戴权闻言,紧忙跪倒在地,以头抵地,磕得通作响。
他一边磕头,一边哭著劝道:“太后,万万不可啊!王子腾是先帝心腹重臣,手握五万京营兵马,对先帝和太后忠心耿耿,
今日,今日他悲伤过度,故而言辞稍嫌激烈,还请太后宽宥於他,不要折辱重臣,以免伤了五万京营將士之心。”
戴权这番话,胡太后听明白了。
尤其是他著重强调的那几个字,五万京营兵马。
她现在已经和她爹胡玄机翻脸了,若是再和王子腾闹翻,那五万京营兵马闹將起来,胡太后想想都觉得可怕。
胡太后低头一瞧,只见戴权以头地,额头流血不止,脑袋下的那块地砖,
也四分五裂,碎的不能再碎了。
胡太后正想让戴权別磕了,就在这时,许是被嚇著了,皇帝李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李崇伸手抱住胡太后大腿,哇哇大哭道:“母后,害怕,母后,我害怕!”
要是放在平时,本著慈母人设不能丟的原则,胡太后肯定会抱著李崇,温言软语好好抚慰。
可此时此刻,胡太后一肚子气,还没地方撒呢,哪有功夫,哪有心情,去哄一个傻子?
只见胡太后大腿一拨,便將皇帝李崇踢倒在地。
將皇帝踢倒在地,胡太后看都不看一眼,而是转头看向戴权,深吸一口气,
语气和缓的说道。
“戴大监,你身上还有伤,別磕了,起来吧!”
“太后仁德,老奴领旨谢恩。”
说罢,戴权起身,重新侍立於御座之旁。
也就在这时,被胡太后踢倒在地的皇帝李崇,笨手笨脚爬起身子,看向胡太后,想过来抱著胡太后,可文怕胡太后再踢他一脚。
李崇怯生生的,喊了声:“母后。。。。:
这一声母后,喊得胡太后心烦气躁,心说本宫从未生育,哪来的什么儿子,
你又喊的哪门子母后?
平日里,本宫心情愉悦,和你玩一玩母慈子孝的游戏,你个白痴,还当真了不成?
你个白痴,连周亚夫这三个字都记不住,本宫要你有何用?
现在本宫正烦著呢,有多远便给本宫滚多远!
刚才王子腾一再提起太子,一再触碰胡太后的逆鳞,胡太后心里那股憋了许久,没处撒的无名野火,不管不顾全朝李崇倾泻而来。
胡太后狠狠地瞪了眼李崇,然后伸出葱段般的玉手,指著皇帝呵斥道:
“闭嘴,再敢噪,本宫废了你!”
李崇嚇了一跳,脚下一翘超,竟然跌下玉阶。
站立一旁的林黛玉见状,心疼得眼泪婆娑,紧忙过去扶起李崇,拉著他躲在御座后面。
这一出闹剧,王子腾全程围观,看得清清楚楚。
他此时已经可以確定,这座紫禁城的新主人,不是戴权,而是胡太后。
他看著胡太后,在心里冷冷说道:“妖后,不管是为了大乾社稷,还是给太子报仇,老夫非除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