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则如同小猫小狗一般,四肢著地,到处乱窜,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状態。
还未来得及过多反应,只见一股浓郁酒香扑面袭来,那丑陋女人当时两眼一翻,往前重重栽去。
丑陋女人栽倒之后,全身皮肤也激起一层粉红色,也如同醉酒了似的,两只手如同鸡爪,举在空中四处乱抓,口中还喃喃唤道:
“贱人!老、老娘抓烂你的脸!
你个男人,凭什么比我们女人好看!”
酒气钻入鼻腔,张慎瞬间也感到昏昏沉沉,双目迷离,也如同那丑陋女人一般,往著前头倒去。
房中声音嘈杂,酒醉乱叫声,放肆大哭声,还混杂些许呼嚕震天。
而唯一坐著的那人,则缓缓站起身来。
那人生著飞廉常服,留著一把长须,岁数看著不算年轻,约莫有个四十上下,正是灶康县城今日刚到任地的新县令,林忠昌。
来到门口,將房门闭上,林忠昌坐回原位,轻拍桌面。
“说吧,你们到底闹出了何事,老祖宗竟然会將我使唤过来?”
只见原本的各色官吏之中,立马便有七、八个人如同酒醉初醒,顶著涨红的脸,一步三晃的来到林忠昌身前跪下。
这几人还未开口,林忠昌似是十分不满,猛的又是一拍桌面。
其身上绣著的那鸟身鹿头的飞廉兽,也跟著啼叫出声,只是声音迴荡於此间雅阁,未曾透露出半分。
飞廉叫声震的跪地几人,俱都抱头惨嚎不休。
“你们这些狗奴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好不容易在京中混到侍郎位置,被你们一封书信,便叫老祖宗弄了个得罪太监的名头,给一路赶了下来。
你们可知晓,我如今在官场上,被人唤做的是茶大人!!”
越想越气。林忠昌身上的飞廉之兽,居然自衣衫爬出,於房间之內上下跑动,口中鸣叫连连,让那几个跪地之人残嚎不止。
“啊…族……族兄莫要生气!
我们也是有苦衷的,还请族兄先…先收了神通吧。”
其中一个跪地之人,身穿县衙捕快服,面上看著当是个年轻人,口中声音却是沙哑无比,如同个七老八十的老头。
“是灶神!灶神这些年一直积攒香火,如今它想爬神龕,说是需要衝口喜庆。
灶神说了,若是冲的喜庆越发强大旺盛,来歷亦是不凡的话,它所爬的神龕便更高,日后能帮助我们林家的,也就越多……”
“冲喜庆?难不成是要做父母媒妁之举?”
下头跪著的人一齐抬头,似乎是在疑惑,为何这主脉来的偏房子弟,怎会对灶神密事也如此了解。
“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