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轻轻抵在储物柜的门上,后退一步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大腿间的伤口。
在双唇纠缠的啧啧水声之间,呜咽被尽数吞下。
他的身体疼得紧绷了一下,牛岛若利立刻就发现了,与他微微分开,皱着眉问:
“今天你自己没有上药吗?”
“上、上了……”
“给我看一下。”牛岛若利显然不相信他支支吾吾的话。
“真的!别、别——哈啊——”
立花雪兔胡乱地推他,甚至试图在他的腹肌上挠痒痒——天杀的怎么这个也不怕痒那个也不怕痒,世界上只有我怕痒吗?!谁来为我发声!为我发声!
牛岛若利轻松地捉住了立花雪兔作乱的手,抵在了他的头顶上,另一只手自下而上地撩起了他的运动短裤,仔细检查昨天留下的伤口。
立花雪兔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那部位敏感得不行,简直像个开关一样,稍微被他一碰身体就软得不像话,偏偏现在还要被撩开来仔细检查。
见他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牛岛若利也就松开了桎梏着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脸颊肉上掐了一下。
“以后每天我给你上药。”牛岛若利宣布了判决。
立花雪兔:“呜呜……”
牛岛若利拿出软膏,重新给他涂了一遍。立花雪兔咬着下唇,拼命让自己不要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好了。
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涂也涂了。
该完成天童总负责人的指示了。
牛岛若利拿起了旁边的兔子玩偶服,准备帮立花雪兔穿上。
这一套并不是像街上发传单那样的立体棉花玩偶服,而是有点像冬天穿的毛绒绒的连体家居服,拉链可以一直拉到鼻梁上,再戴上有两只长长耳朵的帽子,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
牛岛若利撑开玩偶服,让立花雪兔把两只脚踩进去,观察着他的表情。
“……还会很痛吗?”牛岛若利斟酌地问,“要不然还是跟天童说一下,今天还是让你休息好了。”
“不用!”立花雪兔忙说。
开什么玩笑,请假理由要怎么说啊?
受伤了?哪里受伤了?怎么受伤的?但凡天童觉问一句,立花雪兔就能脸红到当场爆炸。
而且,这伤口其实并不严重,它最大的问题在于……羞耻。
“……”
天童觉回来了,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下时间。
“十五分钟过去了。”他问,“这件玩偶服有这么难穿吗?濑见见十五秒就穿好了啊。你们今天到底还要不要当NPC了?要不然你们别上班了,我直接给你们放假吧。”
立花雪兔:“……”
牛岛若利:“……”
立花雪兔期待地问:“真的吗?”
“假的啦!”天童觉说,“快点!上班了!”
“来了来了——”
天童觉心说,我刚刚真是忙昏了头了,怎么会让若利去帮小雪兔换衣服。又心说,幸好我之前在安排分工的时候没有把他们俩分到一组。
等他们都收拾好了,往布置成鬼屋的排球馆走的时候,天童觉突然坏笑一下,放慢了脚步走到立花雪兔身边,问:“最近我们排球部更衣室也有一个恐怖怪谈哦,你听说了吗?”
立花雪兔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什么?没有啊。”
“那我告诉你吧。”天童觉鬼鬼祟祟地凑近他,低声说,“最近听说,在没有人的时候,更衣室的门会诡异地反锁上哦。”
立花雪兔:“……”
“而且,里面会隐隐约约传来,少年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