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像被白鹰捕捉到的小兔。
“……呜啊……”
暴露在捕猎者目光中的后颈上,落下了细密的吻,接着又被衔住轻轻啃咬,好像要留下什么记号一样。空气越来越热,立花雪兔站都站不稳了,伏在镜子上不住喘息,要不是被牛岛若利的手臂环着,恐怕他立刻就会化成一滩水。
镜子里,琥珀色的眼眸迷离,像雾气朦胧的春水。挣扎之中和服滑落,露出了同样雪白的肩头,被吻过之后留下了樱花瓣的痕迹。
黑胶唱片正好播放到《Lovesong》的这一段:
Lyingonyourchestinmypartydress
(穿着我的舞会裙靠在你的胸口)
Imaf**kingmessbutI
(我真是狼狈,但)
立花雪兔努力找回了一些理智,回头说:“工作的时候……唔……”
……嘴唇也被堵住了。
氧气被持续掠夺。
在几乎窒息的前一刻,障子门忽然被拉开。
“雪兔少爷,你点的杨枝甘露到——啊啊啊!”
员工姐姐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关上了门。
牛岛若利:“……”
立花雪兔:“………………”
牛岛若利终于松开了他。
立花雪兔扶额,默默整理衣服,出去拿外卖。
员工姐姐眼泪汪汪:“我会被炒鱿鱼吗少爷?”
“……当然不会。”立花雪兔简直没脸见人了,“但是拜托你不要跟外公说……”
“好的好的……”
“另一杯请你喝吧,就算我贿赂你了……”立花雪兔说,“也不要告诉外公我今天在茶室里喝杨枝甘露了……”
“不敢不敢……”
“拜托拜托……”
两个人推诿一番,最后资本家小兔还是以一杯杨枝甘露当做了她的封口费。
立花雪兔数落牛岛若利:“都说了工作的时候,客人不可以和老板啵嘴!”
“对不起。”牛岛若利的认错态度十分诚恳,看着他说,“但是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立花雪兔:“……”
难以用语言描述。牛岛若利心说。
……非要说的话,就是一种特别「妻子」的漂亮。没什么特殊的意义,妻子是一种感觉。
立花雪兔也拿他没辙,只好在量尺寸的时候狠狠摸了两把牛岛若利的胸肌、腹肌,作为老板对客人的报复。
“雪兔。”牛岛若利忽然说。
立花雪兔一脸冷酷:“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家宴的时候,”牛岛若利只是看着他,认真地问,“你和我一起去吧?”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陷入呆滞之中。
“这、这是……见家长?”立花雪兔慌张地问,“要、要这么快吗?”
“就只是想让你一起来而已。”牛岛若利轻轻握着他的手,摸到了他食指上的铂金戒指。
立花雪兔努力思索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