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候因为资金有些紧张,所以这个规划最终无疾而终,现在当然更是不可能。
车子开进地库,白荔有一瞬间的清明,很快又陷入了身体带来的焦灼。
司机下了车,似乎是开了另一辆车离开了这里。
白荔听见了车子的发动机启动的声音,随后这里很快安静了下来。
苏堂玉下车,也拉着他一并下了车。
地库里的温度并不高,甚至有些凉快。
白荔被他拽了一把,踉跄地往前扑去,又被男人的手臂揽住了腰身。
“怎么连路都不会走。”
苏堂玉略有不耐的声音在地库里显得更为冷酷。
白荔害怕这样的苏堂玉,不讲道理地像是下一秒就要惩罚他一样。
不过让人感到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苏堂玉虽然没有耐心,但却没有对他说太重的话。
“我会好好走的。”
白荔小声告诉他,“方才是您拉了我一下,才摔的……”
白荔听到男人冷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我害的你?”
“没有,”再多顶嘴的话,白荔不敢说,“我没有觉得您在害我。”
他话音落下的后一秒,就被苏堂玉打横抱起。
白荔软声惊呼,缩在男人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
“我自己可以走的。”
他哼哼唧唧地想要下去,屁股就人掴了一掌。
“别动,慢腾腾的要走到什么时候?”
白荔的脸红了又白,他虽不太清醒,但还是觉得这个动作太让人无地自容。
就连爸爸妈妈在他小的时候,也没有因为他不听话而动手打他的屁股。
电梯上了三楼。
来到这里之前,白荔以为苏堂玉会带他去就酒店,却没想是真的到了家里。
只是彼时,他不能思考更多,门一打开,他就被人扔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铺将他包裹,白荔看见男人朝自己走来,边脱掉外衣。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只能透过窗外映照进屋子里的光线,看见男人挺阔的臂膀,被西裤和衬衫裹着的劲瘦的腰身。
想起男人每每和他在一起时的粗暴,白荔就觉得自己好些了,略微怯场。
他的手抵在男人的伏下来的胸前,颤着音道,“先生,我好像已经好些了,好像可以不用……”
“现在是在耍我吗?”
白荔看不清苏堂玉的表情,却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威胁。
好似只要他现在点头,就再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不是,我、我现在有点脏,流了很多汗,”白荔撇过头去,换了一个拖延的理由,倒有些不好意思得红了脸颊,“我想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