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扣一颗一颗被解开,颈子、胸口、小腹,如拆礼物一样暴露在眼前,宋知夏吞咽口水,腿心间的东西更硬了。
方初言红着脸脱掉衬衫,折好之后放到桌子上,然后开始脱裤子。
黑色的西装裤褪到膝盖左右,露出肉感的白皙双腿,那是一双看得出来主人不常运动且长期坐着工作的腿,她捏住裤角帮忙脱下,几个对折后放到衬衫上。
方初言全身上下只剩成对的朴素黑色内衣裤,而宋知夏仍衣冠楚楚。
方初言全身都粉粉的,她抬头看了一眼宋知夏的脸又很快垂头,再次遇上更让人尴尬的东西。
宋知夏不适应地张合双腿,腿心的鼓包已经难以遮掩,支起一个小帐棚。
你很难受吧?要不要先脱下来?一边说,她缓慢地伸手捏住宋知夏裤头的钮扣,我、我来帮你……
她从沙发上下去,跪在地上帮宋知夏拉开裤炼。
后者配合地抬起屁股让她拉下裤子和内裤,不像刚刚一样整齐折好,她随意地扔在那堆整齐的衣服旁边。
方初言从下而上看着宋知夏,紧实的大腿向上延伸到硬挺勃起的阳具,颜色略深,顶端很红,比陈小姐的东西粗大不少,长度也很可观。
她内心浮起一种恐惧与期待,毕竟就连被陈小姐操的时候,都已经快顶到宫口了,眼前宋知夏的东西,肯定会碰到,甚至插进去。
她舔舔干燥的嘴唇,腿心已经有点濡湿了内裤,她能感觉到底裤湿黏黏地贴在阴唇上,穴口还在吐出更多液体。
难道她真的像陈小姐所说是个欠操的淫娃吗?
五个小时前,她被这个女人目睹在楼梯间被压着操穴,那个女人一共在她体内射了两次,回家时内裤上满满都是精液,她花了很多时间才把自己清理干净,而此刻,她却又要被操屄了。
现在应该还有点肿,她并不想让宋知夏看到被别人干肿的屄口,为了拖延时间,她主动伸舌舔起宋知夏的龟头。
呃嗯!
方、方小姐?
你不需要这样的。
宋知夏臀部缩了一下,她惊讶地挺起腰,双手无措地想要推开方初言的头又无从下手,加上被口这种事实在太久没有了,快感麻醉了她的正义感。
前妻在离婚前帮她口的那几次都很漫不经心,甚至牙齿不小心磕到过。
此外,像方初言这种青涩害羞的脸蛋也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
挣扎再三,她选择顺服欲望,轻轻把手放在方初言头上抚摸。
很舒服,嗯……对,含深一点,用舌头。她低沉地教导着,手掌不停抚摸女人的发顶。
方初言受到鼓励,卖力地将肉棒含更深,舌头不熟悉也努力地舔着她的龟头和马眼,还顺着凹凸不平的地方舔去,像吸棒棒糖一样吮吸女人的阴茎。
几次宋知夏爽得挺腰,前端顶到她的喉咙,她不适得眼睛都红了,却仍努力地含住取悦对方。
啊……好爽,要射了,你…嘶,别、啊!
即将射精前,宋知夏想让方初言松口,她自己打出来就好。
没想到方初言不但不松口,甚至更卖力地深喉,还用手捏了捏她的卵蛋,太刺激之下,她直接射进了方初言的嘴里。
温暖的白液通通进了方初言的口腔,她不听宋知夏的劝告,躲开了递到嘴边的卫生纸,全部吞进肚子里,还鬼使神差地朝宋知夏张开干净的嘴巴说道:姐姐,我全吃掉了。
宋知夏凝视她的双眼,最后放弃了匆忙的关心与道歉,而是摸摸她的脸颊,用拇指擦掉她嘴边的白渍伸进她的嘴里,将一点点余下的液体沾到她的舌头上,乖女孩,很努力了呢,真的好棒。
方初言的瞳孔一闪,心灵被深深触动,眼里顿时起雾,她摇晃地起身,被宋知夏稳住,抱起来到相对比较高的柜子上坐下。
她温柔地啄吻方初言的脸颊和慢慢落下的泪珠,一边脱下她的内衣,像捧着艺术品一样捧着她的奶子。
方初言迷离的眼神在看到自己裸露的乳房时忽然乱了,她慌忙地想遮住身体,却被力气大许多的宋知夏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