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两家没了这正儿八经的姻亲,也不可能真正捆绑到一处。
除此,那三家的外室带着私生子纷纷找上了门,后面还有一大群看热闹的,起初他们还想一推二赖拒不承认,可那些外室一个比一个狠,怼着门口的石狮子就往上撞,好在都有人及时拦住,还有人带着剪刀往胸口戳的,当然也被人拉住了,甚至还有带着老鼠药,要和孩子同归于尽的,哭天喊地,好不热闹。
远处的几个轮流换地方追着剧,“主演可以打九分,群演也不赖,等会多给点辛苦费。”
“那一分扣哪了?”
“情不真意不切,演得有些过。”
最后所有的私生子如愿上了族谱,三个人只有打掉牙齿和血吞,各自家中且有的闹。
而后更让他们吐血的是之前囤的粮食都不见了,几个人这才回过味来,后脊梁冷气直冒,难道是事情败露呢?可不该是来人抓他们吗?这纵火偷粮怂恿外室上门又是什么路数?不会是那神秘的江洋大盗做的吧,答案只能算半对,粮食是桑以兮临走时顺便掳去的,现在已经在西北军营的粮仓里了。
郡守因着嫁妆被盗,在全郡下了通缉令,可这人长什么样都没人知晓,家中下人只听到一人叫熊大,一人叫熊二,还有一个叫光头强,似乎有男有女。
通缉令上这样写着:“有熊氏二人偷盗团伙潜入府城作案,一曰熊大,一曰熊二,可能还有一个光头,名强,姓不知。男女不明,身高相貌皆不可查,有知情者赏银十两。”
以至于熊大熊二和光头强在府城切切实实火了一把。
第20章威胁
北地的陌离正式和也温终于对上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双方远远对视,其实也看不大清容貌,按流程是要打个招呼叙叙旧,也温这些年倒是学了一些半吊子大齐官话,可这双方兵马对阵还有些距离,喊起来有些费嗓子。
真正对战,双方主将不太可能上场叫阵,主将地位摆在那儿,万一力有不敌,群龙无首那还打什么劲,再一个若是双方力量悬殊也没有叫阵的必要,直接冲杀就得了。
陌离头戴银色盔帽,一身同色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剑眉下一双眸子射出寒芒,他于马上挺拔如松,弓箭随身,手持寒月沉渊刀示意大军摆阵,黑压压的人群立刻有序散开。
也温看着对方不多的兵力,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到底是年轻了些,不过勇气可嘉啊!任你玩什么花样都是白搭。
他也没多废话,直接带兵迎了上去。
“今日是否又在兵器上抹了毒?”陌离不客气地嘲讽道。
“当年算你命大,这回你怕是走不出这草原了。”也温的腔调有些怪,但足以让陌离听懂。
“谁胜谁败,犹未可知,出招吧!”
陌离上来就是致命的招数,也温一开始还带着轻视的态度,几招过后已落下风,照这打法他还真不见得会赢,于是也不敢大意,陌离有意将他引了出去。
两军已然开始混战,目前看来虽然北夷人数占了上风,但那两部打得缩手缩尾,能避就避,能躲就躲,甚至还会趁机将也温的人拉去当靶子,反正场面乱七八糟,谁又认得谁,死了就更没人知晓。可怜也温带来的人腹背受敌,打着打着说不定就被自己人给当成了肉盾。
再看陌离的人这阵型打着打着就散了,看着似乎毫无章法,事实上陌离做了安排,他说了此次和北夷一战,不同于以往的小打小闹,关乎到大齐的生死存亡,所以只要打起来不要讲脸面,不要讲武德,干死一个是一个,为了身后千千万万的大齐百姓,无论用什么法子,管用就可。
士兵们充分领会了陌离的意思,那就是不要只想着刀剑底下过真章,武艺不行其他来凑,所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吃到虫的就是好鸟。
故而北夷第一批骑兵冲上来后,前两排的大齐骑兵突然收势撤向两边,后面露出的是几排长绳,想急刹是来不及了,前赴后继的场面太过壮烈,堪比大型踩踏事故现场。
后面出场的及时止损,于是骑马慢行,到了近前堪堪停住,你倒是再绊我啊。这次大齐兵主动出击,先每人送上一大把捻得细碎的黄土,趁对方眼睛闭上之际,长矛直接刺向对方心窝,又准又狠。
实在打不过的便几个一起故作不敌使劲往外围逃跑,边跑边哭,在马上那是东倒西歪,发髻散乱,衣衫不整,演技相当辣眼睛,惹得北夷兵跟后面一路追,追着追着就发现不对劲,怎么落入了包围圈,大齐怎么还有军队在外围埋伏,只是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还有那些失了马的便近身肉搏,因为北夷人数众多,大齐士兵秉承着不落单不被包饺子的原则,多人一组慢慢将对方给冲散,北夷兵上来还没过两招,大齐兵便跪下求饶,热身都还没结束就认输,这次的仗怎地如此怪异,趁你愣神要你命,匕首从裆下刺入,北夷兵死不瞑目,当然这招数也用不了多久,死伤在所难免。
之前分出去的两队人马后又悄悄地围了上来,厮杀了一阵后又悄悄地退了回去。
这场上恐怕也只有主将和其他将领们在拼实力,也温在陌离不要命的打法下有点体力不济,毕竟他要大上个十来岁,双方都受了些伤。
他示意陌离停下,“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陌离显然也很累,趁机喘了口气,听他如此说,心里咯噔一下,千万不要如他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