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人欺负得呜咽求饶、想将人拆吃入腹。】
作者有话说:
一些边缘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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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扶桑重新抬起了头,看向苏云卿,带着些自夸道:“小狗很抗揍的,你可以每天揍小狗。”
苏云卿竟然在这样的话里感受到了心间翻腾的热意,他重重吻上眼前人的嘴唇,将这人亲得七荤八素才肯放过。
他脸上的笑意格外明媚,回答道:“那我会永远爱小狗的。”
——我们那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却完美契合,纠缠着让这段关系产生更牢固的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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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扶桑差点在人怀里睡着时,听到了门被敲响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苏云卿安抚性地拍了人两下,才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的是邓磊。
他给苏云卿递了张房卡,开口道,“都大半夜了,就别回去了,在我这边待一晚吧,该准备的都给你备好放房间了。”
苏云卿没有推脱,接下卡,道了句谢。
邓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人,看得苏云卿莫名其妙,“怎么了?”
见人无恙,那人才收回了目光,迟疑着问道:“扶桑没事吧?”
苏云卿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奈笑道,“他没事。”
“真没事?”邓磊看着眼前人的脸,又问了一遍。
“真没事。”苏云卿点着头,神色认真。
见邓磊还是用将信将疑的表情看着他,苏云卿没好气道:“他活得好好的,还能出气能说话。”
邓磊的眉毛狠狠皱了起来,眼神复杂,“你……你对他好一点……”
被盯着看的某人深吸了两口气,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应声道:“我知道的。”
邓磊拍了拍这人的肩膀,转身离开。
苏云卿回房间时,许扶桑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呓语般小声问他:“谁啊?”
“磊子,来送了张房卡。”苏云卿快速地给人套上衣服裤子,俯身将人抱起,“你困的话先睡吧,我抱你过去。”
许扶桑轻缓地点了两下头,靠在人肩头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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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
许扶桑是被身上的动静闹醒的。
他刚准备挪动身体,就被一只手按在腰际,“别动。”
把宽松的睡裤扯掉,苏云卿看着眼前的伤,双眉一凛。
伤得最重的部位是屁股,数轮木拍和树脂棍的折磨之下,肿得严重、硬得硌手。
其次是臀缝被用树脂棍敲出的伤,原本狭窄的缝隙而今若隐若现地透着斑驳伤痕。
还有大腿后侧的棍伤,条状的突起层层叠叠,像是保留着对工具的记忆。
大腿内侧的紫黑来自藤条,前侧的淤青是短鞭的成果。
唯有小腿上的伤淡成了浅红色,诉说着施刑者仅有的宽容。
前一晚苏云卿怕把人吵醒,就只给伤处简单上了层药,未做处理。
眼下经过一夜的发酵,伤口变得愈发狰狞、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