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声,但就是引人警惕。
忍不住要思考,是否真的能在话语声的压制中销声匿迹。
在口舌的侍弄之下,飙升的欲念压过了涨闷。
但两种冲动殊途同归,引得人一阵阵发软。
神志溃败到几乎崩溃。
“什么声音?”
谢栖衡突然打断了许扶桑的话。
许扶桑感觉到自己大腿上的神经开始跳动,紧张到止不住咽口水。
即便知道被发现的可能性渺茫,他仍是忍不住去想那个最坏的可能性。
可他身下的某人似乎对这一切毫无感知,甚至还更大力地舔了舔。
发出了一些微弱的“吸溜”“吸溜”。
怎么办?
怎么办……
许扶桑大脑一片空白,使劲去想如何收场。
但理智还未出发,欲望却险些冲破终点。
想释放、想宣泄。
在即将断弦的时刻,许扶桑感受到腰身被人轻轻环住。
某人的脑袋在他怀里轻拱。
一下、一下。
抚平了他心底的躁动。
他听到空气中一声近乎呢喃的“别怕”,像是沿着腹腔在往上传。
轻飘飘的,却让他定了心。
沉默持续了半分钟之后。
半张脸待在画面之外的白冽才后知后觉地出声道:
“不好意思,我还没吃午饭,现在在啃饼干。”
他嘴里的饼干还没完全咽下,话说得含糊不清。
谢栖衡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将白冽闭麦。
频道中细碎的“咔滋咔滋”声终于停了下来。
许扶桑差点瘫在座位上。
他双手撑着桌子,才鼓起劲,将剩下的话讲完。
终于,轮到最后一个汇报的秦迩开始做总结性发言。
“……近两年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指向同一个问题:在惩戒师的队伍里,残渣余孽太多、品行端正的太少,这还需要我们的努力……”
许扶桑看到了会议结束的曙光。
再忍耐五分钟、五分钟就行。
他双手死死地攥住扶手,在心中开始读秒。
但,苏云卿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下腹被揉按,力度由轻至重。
许扶桑感受到一股暖流几乎要喷薄而出。
腿间的人却犹嫌不够,用舌头在铃口处顶弄。
像是有电流在体内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