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许扶桑轻笑一声,“逗你玩儿的,我同意了。”
苏云卿做了两个回合的深呼吸,仍旧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洗漱完出来的许扶桑,被人按在同样的地方,大腿上挨了顿巴掌。
——边挨边笑,最后逼得人下了死手才告饶。
二人一起吃了顿午餐。
就在苏云卿准备给人再上次药时,许扶桑却强硬地表示自己已经行动自如,没有这个必要。
“许扶桑,?”苏云卿在这件事情上丝毫不准备让步,“恋痛要有限度,你现在身上结的痂都还没掉。”
“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别打破皮——”许扶桑也据理力争地回呛。
“所以你现在是要跟我讨论游戏中主导权归属的问题,还是挨打的尺度问题。?”
苏云卿双手抱胸,避开了对方话里的情绪,反而转向探寻矛盾点,语气格外认真。
许扶桑一愣,发到一半的火戛然而止。
苏云卿开了口,带着些不容置疑:
“如果你做好准备和我进入情境,你就得让渡这部分主导权,我不可能在游戏场景里事事由着你。”
“至于挨打的尺度,我知道你能够承受,我才会下这样的手。”
“你给了自己太多枷锁,这些枷锁束缚的不单单是Dom,还有你自己。?”
“所以我昨天才会只给你留下两条喊停的理由:不快乐、或者受伤害。”
“扶桑,你现在重新考虑一遍,你能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伤,破皮到底是不是你的禁忌。”
“……我怕失控。”
许扶桑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苏云卿却瞬间领会到了意思。
他怕Dom失控,打出难以收手的伤势。
他更怕自己失控,怕心底那个黑洞一样的缺口,索取远超正常限度的疼痛。
“我会关注好你的状态,?”苏云卿眉目温和,“与此同时,你永远有喊停的权力。”
“扶桑,如果背着满身的枷锁,那么即便在游戏里,你也很难真正放松下来。”
他朝着许扶桑伸出手,开玩笑道:“劳烦,这些包袱由我来背,你只负责把你自己交给我。”
许扶桑抬手往人摊平的掌心一拍,却被人死死拽住。
苏云卿拖着他往床上走,“自己选,好好趴着上药,或者再挨顿戒尺再上药。”
“我真觉得没事了——”
“啪!”
苏云卿不知什么时候拿的戒尺,此时不留情面地往人身后甩。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苏云卿把挣扎的某人重新按牢,一拽人裤子,竟当真在原先狠厉的伤上再下手。
“嫌不够疼是么?觉得自己没事了?”
“我错了我错了……苏云卿、惊蛰——先生,别打了。”许扶桑见人真显了怒容,不由慌了神色。
“不是喜欢疼吗?让你疼个够就是了。”
“我上药!先生——我上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