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扶桑一向不会因为Dom的角色而对人发怵,此时寸步不让。
而“稻子”则是被眼前人的不驯顺激起了更多的凌虐欲,更想逼人妥协。
许扶桑脑子里忽然想到那一句:“不快乐,还是受伤害。”
他想,如果苏云卿站在这里,他也能认可自己此时的拒绝。
他定了定心,语气生硬:“我无法从中享乐,还可能因此而受到伤害。”
对方也开始针锋相对:“我说过这是我的惩罚,当然不可能让你享受到乐趣。而我保证不会伤到你。”
许扶桑保持着怒视,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始反击。
“稻子”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让步,“那这两个,你选一个。”
许扶桑语声沉沉,“我说了,这些都不可以。”
“选一个。”“稻子”也沉了语气。
许扶桑觉得好累也好疲惫,他好想那个人。
他不愿再争论,他喊出了安全词:“惊蛰。?”
他看到“稻子”的目光里骤然亮了厉色,但转瞬即逝。
“行,”“稻子”闻声将这两样放回,面带笑意,却像是含着怒气,“那就罚你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不许射出来。”
“跪直。”那人伸脚踢了踢许扶桑的腿。
散鞭带着技巧一下下往身上砸,撩过一寸寸肌肤,许扶桑的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
“稻子”痞笑着将落点集中于许扶桑的两腿之间,如愿看见了那人昂首挺胸着粗喘。
“想射吗?”那人用鞭梢一下下蹭着人性器。
许扶桑喉结滚动,答:“想。”
“稻子”却将散鞭移走,落得更凶更急,“不许射,不然我就给你把狗屌抽烂。”
即便是散鞭,以这样高频大力地往下甩,也砸出了一连串的浅红。
“稻子”见人显出些狼狈,像是终于心情好了点:“小狗真可怜,得这样辛苦忍着,这是不好好听话的教训。?”
许扶桑垂头掩去了眼里的冷淡。
他第一次知道,身心的欲望,能被分离得这样彻底。
他暗自叹了口气,想:不是忍耐欲望辛苦,而是这种装作忍耐欲望的枯燥过程,更为索然无味。
“稻子”扬手两鞭抽上了人双乳,“爽吗?我的小奴隶?”
许扶桑眉头皱得很深,本就不甚上头的欲望瞬间萎靡。
他想快点结束这个流程,他扬首显出欲求不满的眼神,答道:“爽,求您多疼疼我。”
他一向分得清局势,他知道该说怎样的话让对方满足自己。
他深谙于此,直到在那个人身上碰了壁。
苏云卿,他又一次想起那个名字,下腹有些翻腾的暖意。
“乖狗,主人这就好好疼你。?”
那人换了拍子、长鞭,落在肩背、也落在臀腿。
即便观念不合,也不得不承认,“稻子”的技术很精湛。
虽然匆忙,但也是许扶桑在论坛里看过不少资料,认真挑选过的人。
从九年前约调出了事故,挨了顿司戎的痛打之后,他再也没敢把身体交给看起来不靠谱的人。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