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比蚊子叫更低的声音快速说了句:“贫民窟来的贱狗。”
【任务已完成:奖励存活时长增加48h】
他还以为没被听到,毕竟声音已经这么小了。
却不知道面前的男人神经绷紧到都能听清脚上的水滴落进木桶的声音,更别说导致他这样状态的肇事人。
江席年骨节分明的手瞬间收紧,心跳声大得他几乎以为岑晚都能听见了。
你怎么还真就这么贱。
江席年暗骂自己一声,一边奇怪自己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羞辱,一边动作怪异地换了个姿势。
“疼。。。”岑晚缩了缩脚,又被拉住。
垂眼却直直对上江席年自下而上的阴郁眼神,眸底似乎翻涌着惊涛骇浪,却被主人死死压住。
“疼也忍着。”江席年语气冷硬。
岑晚瘪瘪嘴,哦了声。
江席年见他一幅委委屈屈的样子火更大了。热意上头不管不顾地盯着岑晚突然开口:
“你刚刚是不是骂我是条贫民窟来的贱狗?”
岑晚唰地从脸红到耳朵根。
殷红的嘴巴分分合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发问的人却像是根本不需要得到回答似的,冷笑了声:
“呵。”
“说得没错,那看来贱狗得好好履行义务,帮主人按摩放松。”
说罢忽然一把拎起岑晚水盆里湿漉漉的双脚,拿着一条不知道哪来的灰色毛巾一寸一寸吸干了岑晚脚上的水分。
连趾缝都没有放过。
岑晚攥着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恍惚想起自己洗澡的时候明明看到这条灰色毛巾是放在洗脸架上。
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身体忽然腾空而起,他下意识把手搭在江席年肩上。
明明是受,怎么比自己高这么多,力气又大,肩还这么宽。
岑晚自卑得脸都没那么红了。耷拉着蓬松的头发被主角受抱到床上。
精致得像大号玩偶似的少年陷在雪白的被子里,神色懵懂,一幅任人采撷的模样。
江席年冷着脸掐住岑晚的小腿,一只手还有空余。
真像伺候人似的按起摩来。
直到被人抬起腿,短短的睡裤向上翻卷折到了腿根,露出软肉稍多一些的大腿,男人终于一手堪堪把握完全。
岑晚眼神都放空了一会,眼尾湿红。
被人捏到腿根才迟钝地开始推拒:
“不、不用了。”
“轮到我来帮你洗了。。。”语气飘忽,像是还陷在舒服的情绪里难以自拔。
江席年被他的话拉回思绪,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控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