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就联系了帮手防止出现意外。
高效的药剂立刻生效,还有缺氧加持,岑晚最后只听到“咔哒”一声,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哎呀再等两分钟嘛,都说了没用多少剂量。”
“就是,心急什么,咱有的是时间和这个小婊。子玩。”
“烦死了,不是说五分钟就能醒吗?这都十五分钟了。”
“这闭着眼睛和死尸一样有什么好玩的,得睁着眼睛会动的才带劲!”
岑晚意识慢慢恢复,仍然觉得头昏脑涨,高强度的奔跑和肌肉紧张,也让他现在浑身酸痛,胃部翻江倒海般难受,双手被紧缚在身后。
却仍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听他们一人一句恶心的讨论。
岑晚竭力保持清醒,
他得罪了什么人了,被这样设套报复。
“他是不是在装晕?”一道粗哑的男声响起。
岑晚心提到嗓子眼,保持呼吸均匀,可惜还是被发现了。
“臭婊。子敢骗老子?”
察觉到自己胸口的衣领被揪紧,岑晚慢慢睁开眼睛,假装刚刚才醒。
和一张陌生男人的脸对上。
见岑晚睁眼,他满是戾气地笑了下。
“把他抬起来。”有些耳熟的声音。
旁边的男人有些粗暴地拎着岑晚后颈的衣领让他坐直。
扫了一眼屋里的情况后便大概清楚了——
昨天被退学的小团体来报复了。
有好几个眼熟的,也有不认识的掺杂在其中,林林总总十来个人。
最瞩目的是放在角落被好好驾起的一台大录影机,此刻正闪着红光。
“哟,这不是傅少的人吗?”红毛嘲讽地开口,牵动脸上的上又嘶了口气,反倒显得表情滑稽。
小团体里其他几个也都带着伤,最严重的甚至头上包着纱布。倒是没看见肾虚男。
岑晚暗骂这些小头控制大头的禽兽,思考该怎么脱身。
“哼,还指望你的傅少来救你?”红毛冷笑一声,
“今天你就是死在这,傅行简也不会知道。我就不信他还会分。身。”
红毛说了两句,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挑起眉:
“不过你放心,我可舍不得这么漂亮的小美人死在我手里。”
“我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