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言羞得说话都结巴,她惊得跌坐在地,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我家里隔音不好,会听见的。”她捂着自己红得熟透的脸,侧对着戴舒站着,花洒在慌乱中被她甩到地上,水花四溅。
好久才见一面,她倒也不是不想,实在是环境局限了,怕闹笑话。
她妈妈沈琴本来就对她和戴舒的关系好奇,万一中途被听见了动静,明天还怎么见人呀?
没了热水的浇灌,浴室温度骤然冷却下来,赤裸的女人抬手撩了下浸湿的长发,清绝明艳的脸浸在水雾中。
“我开玩笑的!”她见简言实在扭捏,绝美的容颜漾起清浅笑意,拿起遗落在地上的花洒,水流轻轻浇灌在自己身上。
“你出去吧,万一阿姨去你房间发现你不在,该怀疑我们的关系了。”气温又开始升腾,戴舒浸在水雾中,迷蒙的双眼渐渐清明。
她低头瞧了一眼害羞的某人,眼里晃过细碎的光芒,右手捏紧花洒,嘴唇紧抿,要是再相处在同一个空间,她也许会坚持不下去吧?
她对眼前之人的执念早日深入骨髓。
“好,那我先出去了,你需要帮忙的时候再叫我?”简言如释重负,慌不择路地“逃离”浴室。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漫过脚步紊乱的踢踏声。
*
没有比给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吹头发更让人脸红心跳的事了。
简言轻抚着身侧女人柔顺的长发,“呼呼”的机械噪音,流动的暖风,顺着她纤长的莹润手指滑到女人头上,她发间的清香和身上散发的独特体香萦绕在她鼻尖。
她吹头发的间隙,克制地深呼吸着。
戴舒双手抚着她腰,极其不安分,脸贴紧她松垮的睡衣,轻舔她的腹部,像是要埋进她身体里。
“戴舒!”细密的啃吻酥酥麻麻,她隐忍不住,双手抓着“始作俑者”的头发,跨坐在她腿上,颤栗地发抖。
“别亲了,我受不住了。。。。。。”她再勾火,她会按捺不住,失去理智地求戴舒探索自己。
戴舒从她腰间抬起头来,右手从她腰间上移,缓缓地,酥麻的,带着一丝克制地捧住她的后脑。
“要我。。。。。。”她埋首在她颈间,未干的长发撩动着她蠢蠢欲动的内心,刺激着她浮起痒意,身体的温度升腾起来,身上的人却肆无忌惮地散发着激情。
“我。。。。。。”她抓握住怀中人的头发,捧着她的脸,双眼涣散着,近乎抓狂。
这一刻,她似乎管不了那么多,身体似乎要膨胀,唯有眼前的女人是她的灵丹妙药,与她云雨巫山共沉沦。
翌日清晨,
戴舒双手撑在二楼阳台栏杆,呼吸着无比清新的空气,眺望着远方金黄一片的乡间小院。
蝉鸣声时远时近,孩童的欢笑声和邻居间的吆喝问候语清晰入耳。
“还真是隔音不太好。”还好她们昨晚没有做什么过激的动作。
她转过身,随意瞟了一眼手机上的消息,一个晚上过去,她的母亲舒仪竟没有一个消息发给她。
连简单的问候都没有。
漾起波澜的双眸黯淡了一下,她失落地收回手机,落寞地走出阳台。
“你醒了?”简言揉着惺忪睡眼走到她身边,上下仔仔细细瞧了瞧她背上的伤势,“你等我洗漱完,我给你换药。”
“好。”
换完药,两人下去吃早餐。
简妈妈一大早就在厨房忙碌,刚下楼,暖柔的太阳光倾洒进来,与她们迎了一个照面,餐厅前的方型小桌套上浅粉色桌布,盛放着几份热气腾腾的秋日早点。
香气扑鼻的小笼包,金黄诱人的大油条,桌上还摆着茶叶蛋豆浆,像是在一个固定的早餐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