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简言,简单的简,言语的言。”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女孩逆着光而来,眉间一点红,宛若救世的观世音菩萨,对她施以援手,驱散了她周身的阴霾。
她抓着那道微弱的光,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努力生活,只想有朝一日能名正言顺的站在她面前,为她遮风挡雨。
可二十四年后的今天,她念念不忘的女孩却亲手将那根稻草斩断。
“你怎么可能不是我所期待的那个简言。”戴舒无助地蹲下身,滚烫的泪珠吧嗒吧嗒随风飘落溅在尘埃里。
看着心爱的女孩决然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越走越远。
她无能为力,无所适从。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我?”
*
“不公平,不公平。”舒窈气急败坏地在房间里摔打东西,她不满意爷爷对股权的分配,她和父亲分到的股权份额连戴舒她们娘俩的一半都不到。
凭什么,凭什么要让一个外姓人来掌管她们舒家产业。
她不服。
她目露凶光,随手拿起一个飞镖腾空挥了出去,“嗖”地一声,直挺挺射在玻璃上,只听“咔擦”一声,裂缝由内向外扩散,刺啦地碎裂开来。
听着这个声音,她莫名感到有些亢奋,踉跄地跑到书房,拉开抽屉,急不可耐地翻找里面的照片。
翻找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一张合适的,她面部扭曲地开始狞笑,快步走出房间,将照片粘在靶子上,一步一回头地看着那张照片放声大笑。
忽而走到茶几旁,她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抓起两个飞镖“嗖嗖嗖”朝着靶子射了过去,一个正中眉心,另一个射中了眼睛。
那张留着栗色长发的人脸留下两个大洞,却一眼不眨,直直地盯着舒窈。
“戴舒。”舒窈愤怒地扯下那张照片,双手蹂躏成一团,嘴里振振有词:“这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夺走原本属于她的东西,那就别怪她狠心。
她发誓绝对不会让戴舒好过。
发泄完,她将飞镖从靶子上拿下来随手一扔,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有转动门把的声音,江唯光着脚,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走到舒窈的背后,双手伸出,抚摸上舒窈的头,顺着头部的轮廓,揉按她头部的穴位。
舒窈悠悠醒转,闻到熟悉的气息,她背过手一捞,将人腾空捞到怀里,嘴角上扬,“来了也不叫醒我,你坏。”她捧着女孩的脸,急不可耐地亲过去,手脚并用将人圈在身下。
右手禁锢着女孩,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探索,伸进她最柔软的地方,“小唯,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她加深了一点力道,女孩颤栗着,想着某个人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她混沌的脑中越发清明,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舒窈,红着脸小声说:“嗯。”
“那就好。”舒窈满意地轻笑,左手退了出来,两人紧紧地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她捏着女孩的下巴,含糊地亲吻着,蛮横地要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烙印着属于自己的标签。
*
简言打车回了酒店,路上她发了解除合租相关的具体事宜文件给戴舒。
“等你哪天有空,我们签一下解除合约的合同,违约金和你多给的房租我都会赔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