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你回来啦?”
谢深皱眉,“你喝酒了?”
“啊……”她放下腿,两人站得近,她伸出手去够他,“我就是觉得,有的话,喝醉了才好说出口。”
“什么话?”
他没动,任由她拉住自己的腰带。
湫灵本来只是随便一抓,也没想到刚好就抓住了腰带,脑子晕晕乎乎的,凑近看了一会。
“这个怎么解啊?”
“……”他轻嘲,“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她脑子里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
他语气已经很不好,喝醉的湫灵一点都没意识到,还在专心地研究着面前的腰带。
“够了!”男人暗含怒气,拂开她的手。
喝醉的人软绵绵的,一点都使不出力气,谢深生着气,导致判断失误,不小心打翻了他才放好的牛奶。
滴答滴答……
牛奶顺着她白嫩的大腿往下流。
好在不算太烫,湫灵低头看了一会,反应过来,“洒了。”
谢深冷眼看着,在她抬腿的时候伸手按住。
“别动。”
事情一和她挂钩就很容易让他失去理智,谢深闭了下眼,他和一个醉鬼置什么气。
“好哦,不动。”
醉了之后的湫灵反应虽然有点慢,但还是展露出了趋利避害的本性,察觉到他心情很差,立马变得乖巧起来。
谢深先用纸巾给她擦干净,又将毛巾打湿,仔细给她擦拭着。
湫灵缩了下腿,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小声解释,“凉。”
是他忘了用温水。
牛奶的香味混着她身上的酒气,谢深喉结微动,手掌扣住她的腿,声音冷漠,“忍着。”
这下躲不了了,湫灵看着半蹲在她面前的谢深,一时有些出神。
“我想起要说什么了。”她低声喃喃。
谢深长得高,半蹲着也和坐着的湫灵差不多高,闻言抬眸看向她。
“我说我想你,可你不信……你为什么不信?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女孩嘟着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向谢深告他自己的状。
谢深像是猜到她要说什么,眸光愈发冰冷。
“就算、”她俯身靠近他,纤长的手指抚上他颈侧,指尖细细摩挲着,找到了那个有些狰狞的疤痕,随后笑出声,神态娇蛮,“就算当初是我让你挖了自己的腺体,你也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