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不好么?姐姐都已经不愿意记起来了。”叶丰颖用手挑逗着叶丰虞的阴蒂,让丰虞的身体弓起身子,小腹抬起仿佛经历了强烈的快感。
爱液伴随着丰颖的手微微蹂躏,从阴道中宛如涓涓细流般流出,沿着臀缝一直流到了地上。
刺激,快感,被姐姐的手伸入到丰虞的阴道内。
修炼过阴霖予生录的二人,却一个用冰寒的手指玩弄着滚烫的阴道。
当阴道内最后的阳元也被消耗殆尽,丰虞就连最后一丝抵抗痛苦的支持都被耗费。
“姐姐~~”丰虞直接哭了出来,一边身体在享受着被夺走阳元的快感而不断地贴近姐姐的身体,一边身心却又在因为缺少阳元而无法寄托,只能等待着内心的崩溃席卷着自己。
渴望,幸福,苦楚,心疼。逃避……
泰禧带着几个机关人走到了这里,看着地上楚楚可怜的叶丰虞。
叶丰虞看着自己的仇人离自己这么近,身体却已经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能够对泰禧造成任何的威胁了。
姐姐把自己的身体控制得死死的,就连唯一的机会都被姐姐抹杀。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还是哭了,叶丰虞倒在自己的仇人面前,却被仇人看着自己和姐姐两人相互相囚。
对丰虞来讲,为什么不能被称道为酷刑?
她只觉得心已然心死,就连身体都渐渐屈从于姐姐的手指……
泰禧本来想着把她关进大牢里面呆几个月。却忽然听到身边来了一位守门的侍从。
“老爷,老爷!!”
“什么事?这么着急。”泰禧转过身,“难道还有同伙?”
“是,是那个云浑。”那侍卫忽而说到,“她带着小姐回来了。”
……
“云浑?”丰虞的眼神忽然有了一丝清明。
而眼见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泰禧也吩咐着众人将叶丰虞押到密室中,自己便带着几号人一同去往了南大门。
叶丰颖正带着丰虞前往泰禧的书房。
南门处,云浑带着泰安研又一次进入了泰府。只不过这一次前来迎接的却是拄着拐杖,城府颇深的泰禧。
“云浑?还有安研?!云浑先生,这是何事?”
“我从一位女子手中救下了泰安研,如今是护送她回来。泰老爷居然准备了这么多人迎接云某,”云浑看着周围的景象,好似有谁侵入过一样,“想必方才泰家遭遇了什么变故吧。”
泰禧极快确认了现下的情况,只听他口中说到:“云浑先生确认得不错。当然小女居然能在云浑先生手上被救下,实在是泰某的荣幸。安研,还不快快感谢云浑先生。”
“爹,我……之前便道过谢了的。”
说罢,泰安研用手掐了掐云浑的肉,小声在云浑身边念到:“云公子,你不是说要让安研确认爹爹的事情么?为什么不问?”
“那好,”说罢,云浑对着泰禧忽然说到,“泰家老爷,我问一个事情。那位叶丰虞,是否现在就在您府上?”
泰安研忽然愣了一下,却从未想到云浑问了这个问题。而泰禧却猛地震住,连忙吩咐周围的侍从将自己围住,躲在众人身后:“是。”
“劳烦不要害她,把她交给我。”云浑将手抓住泰安研的肩膀,却也让安研肩膀紧得发疼。
云浑便在安研身边小声说道一句:“安研,今后你有问题问你爹得,今后再问吧。今日看来是没办法遂愿了。”
局势忽然间剑拔弩张了起来。
“恕难从命,”泰禧说到,“那位泰安研今日是要刺杀我的一位刺客,泰某该那她送关法办。虽不知云浑先生是什么意思,但泰某岂会放走一个要杀我的刺客?”
“云浑可保证今后那位叶丰虞不会在偷摸靠近泰家大宅了,”云浑说完,安研又听到云浑忽然开始威胁自己的爹爹,“如若不然,泰家今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什么意思?”泰禧冷冷回道。
云浑明白在泰府中不能使用魁须,早便在进入泰府之前就已经将魁须压抑在脊髓处。而今自己唯一的屏障便是手中的泰安研。
“底牌毕竟在我手上,我只能道一句,如若泰老爷有东西在吴老爷手上,你又该作何表情?”云浑看着泰安研乖乖呆在自己这边,又说道,“而且,泰小姐,也有想问泰老爷您的事情。”
“啧。”泰禧深吟一声,吩咐手底下的人将早早被关押的叶丰虞押送过来。
然面对一位魁主,自己也不可能调用泰府之下的阴阳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