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颜,好歹你也压抑一下你的妖气。如此寒冷,就连我真身满身的狐毛,恐怕都御不了寒。”
“啧,尽喜欢挖苦我。”
狐仙颜早便用神识探查了周围一番,随后进入了祁母的房间内,看到了床上的祁母。
“你们是?!”
余熙的母亲起身来,看着进门的两位狐妖。祺穗用妖术点了蜡烛,房间里也才亮淌了一些。
“许久不见了,应该还记得我吧。”
“狐,狐~仙,仙颜!?狐仙子!!”
“嘘。”仙颜点着头,“第一次见到你和他的孩子,颇有些感慨。没想到已经过去了十四年。”
祁母点着头,身体已然枯槁的脸色,难得笑着说到:“若不是您,我恐怕活不到现在。”
“不,都怨我。”仙颜说到,“如若我早日发现,那位自天魁封印,若云县有记载以来第一魁。恐怕你也不会变成他的魁奴长达六年之久……”
祁母摇着头,看着祺穗和仙颜,感激道:“变为魁奴的女子,一生都只能沦为其奴。如若没有狐仙子……恐怕现在,妾身都认不清我的孩子……”
“这倒也是。”祺穗说着,看着一旁仙颜落寞的模样,“此番过来,也是想问询那第一魁的消息。”
“二位能信得过,妾身~这个魁奴么?”
仙颜看着窗外,点着头:“若云县那位血魁已死,你便不再是他的魁奴。虽然曾经的确出过魁奴还贪恋身为魁奴之时,那种可以忘却一切的快乐……不过,你既然能为了余熙与那位魁主决裂……”
祁母叹了一口气说到:“狐仙子,还有玉姑娘。我也知道,你们完全可以用妖力,知道我内心所想……所知。我瞒不过你。”
“所以,至少在仙颜看来,你不是……”
说完,祁母随之开始说出血魁的信息。
“金氏猎户,我只知道他是从外地来的一个猎人,”祁母谈吐着血魁的信息,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十四年前……我得知余熙,是她父亲的孩子的时候……我,我才觉得……”
仙颜与祺穗坐在床边,安慰着祁母的情绪。
“慢慢说吧,仙颜会听的。”
“嗯,多谢……”她继续说到,“最初那次,她爹外出教书之时,金氏猎户便用魁液安排在,井水中……那次打水过后,我便恍恍惚惚,夜晚时分,去到了他的家中。”
祁母谈吐之时,还有些哽咽。
“那一次,我第一次享受到人世间的第一美好……也就是,沦陷为魁主身边的玩物……”
祺穗下意识地看了看仙颜的脸色,只看到仙颜眉目紧缩,似乎对这类说辞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虽然……祁母说的都是对的。
“再然后呢?”仙颜继续说到。
“此后,妾身便被那金氏裹挟,每日每夜~~都会来到他安排的地方,只想着做他的奴。”祁母眼角忽然流出了泪水,“只不过,过后……却还是忘不掉余熙她爹……然后,就这样……我怀孕了。”
仙颜攥紧了拳头,尽管极力掩饰,但还是藏匿不住那股寒气。祺穗倒是颇为感兴趣,虽然魁奴的说辞无非都是如此,千篇一律。
“所以,那便是余熙,对吧?”祺穗附和道,“祺穗现在要算,也才二十岁。如若是,我猜的不错,对吧?”
“玉姑娘说得不错。”
“呵,大胆说吧……余熙听不到的。”祺穗将房间封闭,甚至连这般狭小的房间内,都起了回音,“特别是,沦为魁奴之后那段……堕落在那个血魁身边的事情。”
听完,仙颜冷冷地盯着祺穗,便让祺穗感觉到了一丝杀意。祺穗看着仙颜,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呵,妾身明白了。”祁母继续说到,“那年,我怀了余熙过后,我曾一度以为他是金猎户的孩子,所以对周围人都是避之不及。待到产下余熙的时候,他用魁须让我……在高潮中产下了余熙……”
“随后~~余熙躺在我的床上。而那位血魁主,趁着这段时间,不停地抽插~~玩弄我的身体。我只觉得那时幸福~没想到产后第一次,就被他~~呃……”祁母不断哽咽,身体也忽然瘫软起来,“狐,狐仙子~~妾,妾身~~没办法说,说~~名字了。”
仙颜冷漠着,毕竟她知道这是为何。
祁母身体里的魁须,大抵是凭借着最后一股劲,让祁母变成了魁奴的状态。身为魁奴,如何能诋毁她的魁主?恐怕这辈子都不能。
“无妨~你可以。换个称呼说。”
“嗯~~”祁母总算是松懈下来,身体忽然就安分了下来,“主人~~他恩赐我。那日我和主人在床上,做了一天一夜。他说看我产下的是个女婴~~要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