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兄弟谁会觉得对方好看,不都是互开黄腔么,楼主真的没爱上吗?
374L蒲朗克儿常数
对呢,真没爱上吗?
375L玫瑰。
376L蒲朗克儿常数
又或者,楼主希望对方先表白吗?如果你的挚友跟你表白,你会答应吗?
此言引起了网友大量跟帖,楼主玫瑰看见了问句,已读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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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精力曾全部用于在一片沼泽地扎根,显然他失败了,并且差点儿为此粉身碎骨;可他仿佛天生就是个、很能引得人去爱他的怪物,即便他现在无意恋爱,却总引得蜜蜂在他身上留连。
蒲云深严密地看护着他。
“安先生,我记得上次,我在嘉禾的员工名单上看见了喻辞。”他语焉不详地提了一句。
翻着手底下的文件。
安诵敏锐地反应过来:“你是说,上次游戏数据泄露和我哥有关?”
他顿了下,似乎在思考:“可是我哥的专业是生物制药,他根本就对计算机一窍不通。”
蒲云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搂过来,抚着他的背,这个特征性的安抚动作让安诵放松下来。
“你不要多想,我正在查,没事的。”
一整个上午蒲云深都在翻阅文件,下午终于说服了安诵,去医院做了个常规检查。
昨晚实在太剧烈了,安诵又刚做完手术,不检查一遍,蒲云深不放心。
安诵困倦地以手支着脑袋,读出星星纸条上的字句。
“喂蒲先生吃草莓蛋糕。”
“给蒲先生雕刻一枚翡翠戒指。”
“给蒲先生写一封一千字的信。”
这是蒲云深生日那天,他给人送的纸星星,那天没来得及玩。
蒲云深矜贵地张开嘴,一副等待投喂的模样,安诵细瘦雪白的手举起叉子,将蛋糕送到他嘴边。
诵其实是个很性压抑的人。清醒的时候从不会主动纾解,甚至有点忌讳提到这个,只有他ptsd病发或者神志不清的时候会暴露自己的欲求。
七月中旬就给这只桉送一堆小玩具,他漫不经心地想。
“还有信。”蒲云深道,黑沉的瞳孔卷着期待。
安诵粉润的唇抿了下,一千字的信早就写好了,在他上衣兜放着,放了至少一个星期。
他将信递过去时,神情微微有点儿犹豫,不知一时间想到了什么,突然脸微微地红了下,有点儿羞耻似的,快速起了身,道:
“你读信,我就不在旁边看着了。”
蒲云深望着那抹俊秀清瘦的身形走进卧室,又望向手中飘着淡淡玫瑰香的信。
沉稳有力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不紧不迫地将其拆开。
温柔韵秀的一长篇独白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