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七奈过了下脑子,发了一个单音,表示自己知道了。
及川彻笑笑,“怎么样,要和新人打练习赛吗?”
赭发队长打趣道:“话说你不会已经叛逃了吧,我记得你俱乐部跟佐久早是同一个?”
白川七奈本来还只是单方面接收信息的脑子一个激灵,头都下意识摇了摇,然后无语地埋到纯白色的外套立领里。
“没有啊。”
虽然确实是一个俱乐部的,但说叛逃也太扯了。
说起这个白川七奈就想起一件事,觉得自己是真和佐久早那家伙品味不合。
对方临走前送了自己一套长护膝,不过是膝盖以下全包裹的那种,和白川七奈以前穿的那种大相径庭。
那种东西跟黑色过膝袜没什么两样了。
白川七奈又在心里吐槽了一句那件饯别礼的外形。
不过收都收了,他送了对方一套护臂。
无关紧要的回忆戛然而止,白川七奈的思绪回到了自己队长刚才的话上。
“训练赛的话,可以。”
就在这边闲聊的时候,青城的其余新人都有点眼睛亮亮地看着这边。
活的白川七奈。
刚睡醒吗?在说话欸……
青城果然是来对了。
——这几乎是所有人内心中不约而同的想法。
*
训练告一段落后。
下午。
青城就和平常一样,准备打扫完卫生关闭体育馆。
几个低年级的留了下来。
白川七奈和其他几个高年级,五人被入畑教练提前喊走了。
此时的体育馆室内。
京谷贤太郎竟然也留了下来,往常他都是一个人早早走掉的。
白川七奈走之前还和他打过招呼,为自己没叫上名字简单道了声歉,举止很和善,一点都没有王牌的架子。
京谷贤太郎握着手中的扫把:“……”
一想起刚刚对方走之前跟自己对话的画面,京谷就皱了皱眉。
纯白,毛茸茸,没有危险性。
这所有的元素都令京谷贤太郎感到一种生理性的不适,就仿佛这些东西,天生就和他所处的那种色调荒芜、野蛮生长的环境不搭。
但是……
他又想起了对方在训练赛上的表现
——很强。
还不等京谷贤太郎细想,一个人靠近了他,是矢巾秀。
京谷抬头,眼下压着。
矢巾秀则是拿着拖把走了过来,看向这个不是很合群的家伙。
身为替补二传,他自然明白队长和教练的选择。
眼前这个还尚且不能打配合的家伙,是白川学长的替补。
一想到这点,矢巾秀就禁不住地想要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