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说还要在实验室……”声音颤抖,像是最后的抵抗。
我停在一步之遥,近得能看清她眼睫每一次细微的颤动,能嗅到那缕熟悉又令人心碎的气息。空气凝固,只剩下压抑的呼吸。
所有积压的愤怒、委屈、不解,还有那份几乎要撕裂胸膛的爱与痛,都在这咫尺之间,凝聚成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退回了门框的阴影,而我,被隔绝在光明之外。
一步的距离,横着一个被强行撕裂的世界。
这令人窒息的僵持终于将我逼疯。
我猛地靠近,她踉跄后退,脚踝绊到床沿,整个人跌倒在床上。
我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她的手徒劳地抵着我的胸口。
“小川……不要……”声音破碎。
“苏霜!”我低吼,眼中不知何时已布满泪水,声音嘶哑,“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她别过头,不敢看我眼睛,“小川……我们是母子……”
“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怒火燃烧着我的理智。
“以前是妈妈糊涂……现在请你尊……”她声音微弱。
“好!尊重!”我粗暴地打断,双手猛地撕开她衬衫的扣子!脆弱的纽扣崩飞,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和被内衣勾勒的柔软。
她挣扎着,力气却小得出奇。我狠狠抓住一只饱满,用力揉捏,柔软的肉体从指缝间溢出。
“小川……别这样……你这是在……”她带着哭腔。
“闭嘴!”我厉声打断,另一只手早已探入她的牛仔裤,指尖触到一片惊人的湿滑黏腻,“你都湿透了,还装什么!”
“小川,妈妈求你了……”她的哀求带着绝望。
我充耳不闻,粗暴地将她翻过身,摆成屈辱的跪趴姿势。她身体僵硬,竟不再反抗,只是低低地说:“小川……来吧……妈妈会一直给你……”
“出差?妈妈?姐姐?苏霜?”我俯身在她耳边,声音冰冷而疯狂,带着毁灭一切的恨意,“就这么讨厌我?好!我现在就干死你!让你永远只能在我身边!”狂怒和积压的压力彻底吞噬了理智!
我抓住她支撑身体的右臂,想将那碍事的衬衫彻底剥下——
就在手指扣紧她右臂的瞬间,一股极其怪异、冰冷彻骨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
那不是记忆里温软的血肉之躯!
那是一种坚硬、冰冷、毫无生命温度的质感!
这触感如同高压电,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狂暴!
动作彻底僵滞!
趁我失神的刹那,她猛地挣脱,踉跄着转身,左手本能地死死护住右臂。
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剧烈哆嗦,眼中只剩下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