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要让着她,即使她可能有错,她当学霸压力大,要任何时候都听她的话
。。。。。。。
在一起的日子是5月20日
她的生日是10月11日,她之前说喜欢蓝色的金鱼,到时要送她最美丽的蓝金鱼
第一次差点分手的日子是8月2日,以后再也不能出现这样的事情,让她伤心。。。。。。。”
长柏把关于清音的所有细节事情都记在一个本子上,清音看到后眼睛湿润,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这段关系里的自私,如果有分手的那一天,该是多么的撕心裂肺。
马国栋在茶行里整理货品,泳宸站在椅子上往高层货架上摆货,脚没踩实,椅子差点翻了,马国栋扶住了儿子。
“儿子,暑假都过去一大半了,你开店的房子找得怎么样了?”
“房子看得差不多了,有一个我觉得不错,爸,你也可以去看看,你也觉得行的话我就定了。”
“我还有脸去看啊,你为了省点租金为什么把有问题的房子介绍给你白阿姨啊。”
泳宸马上心里咯噔了一下,“爸爸,那个房子有什么问题吗?白阿姨和你讲的嘛?”,那天中介给他介绍的时候,心里也没有细想,看来果然是想占人便宜没有好事。
“爸,对不起,我为了省钱,中介告诉我介绍出去就可以免一点租金,所以我就。。。。。。。”
“你也高三了,脑子怎么还是这么简单,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这些弯弯道道少碰,之前我是不是和你讲过,你祖爷爷生意做那么大,但是后面败落了,为什么啊,你自己没有记住嘛。”马国栋因为外出谈生意不太顺利,回来有点把气都撒在了儿子身上。
“爸,我从始至终,就是为了省钱而已。”
“你还嘴硬是吧,这次说资助你做生意的两万块钱,我就不出了,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你不资助我来资助吧!”
门外一个爽朗的女性走了进来,泳宸一看是自己的小姨翁秋仪来了。
翁秋仪三十多岁,一双丹凤眼与花瓣一样的嘴唇倒把六棱形的脸映衬地秀气又端庄,她长得比一般人好看,但是又因为三十多岁了有点发胖,倒有点让人惋惜的感觉。
“小姨你怎么来了?”泳宸一脸惊讶。
“我来看看你啊,要不谁知道你在这过得什么生活啊,你爸爸若不要你了小姨来照顾你,他现在越来越差劲了。”
翁秋仪对姐姐翁品仪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她当时听别人讲马国栋家暴姐姐,死的时候胳膊上有淤青,其实那不过是输液留下的针眼,又听别人讲姐姐是产后抑郁,姐夫当年忙着做生意,传言都有鼻子有眼,马国栋有口难辨,想听什么的人选择听什么,妻子刚去世的时候,小姨子来到家里,摔碎了不少东西,他也默默忍受了,想着她肯定心里不好受,所以也没有过多解释。
马泳宸之前是相信爸爸的,妈妈去世前,因为要照顾孩子,她定了每天早上五点半的闹钟起床做饭收拾家务,妈妈去世之后,爸爸舍不得把闹钟关掉,说“闹钟一响好像你们的妈妈还在身边。”每天早上五点半闹钟准时响起来,直到好几年之后,闹钟坏了,五点半的闹钟就再也没有响起来。可是泳宸今天实在是委屈,他的初衷不过是为了省钱,他也不惜用最狠的语言来伤害爸爸。
“爸爸,你根本就不爱妈妈,妈妈走的时候说让你照顾到我们长大再结婚,你遵守承诺了吗?”马国栋打了泳宸一巴掌。
“去世的人都走了,活着的人还要向前生活,再说我领证结婚了吗?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
“那你和白阿姨。。。。。。。”泳宸也有点气急败坏,说起了爸爸的新感情。
翁秋仪走到了对面采桢的面馆,直接用砖头砸烂了窗户上的玻璃,扬长而去。她前几年婚姻不顺利,差点和老公走到了离婚的边缘,她总是归咎于姐姐当年忽然病逝让她心情郁郁寡欢,所以和老公吵架频繁,继而全部怪罪到马国栋身上。
马国栋觉得冤枉,小姨子的婚姻幸福她都能怪罪到自己身上,没辙,由着她吧。
这几年翁秋仪婚姻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了,原因是因为她在单位升职了,收入高了,家庭地位高了,就很少来找马国栋麻烦。近一两年,由于翁秋仪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家庭关系又紧张起来,她又偶尔来找姐夫的茬,说都是姐姐去世导致她一直心情不好,身体也受影响,医生说影响内分泌以及身体素质了,所以怀不上孩子。
生活好的时候,一切风平浪静,生活一出了问题,全部都能扯到姐姐去世上面。
可是翁秋仪说她想带走泳熠,确实不是仅仅说说的事,她几年了没有孩子,正在打泳熠的主意。
青蓝扶着白采桢从医院回来了,她的身体也像是台风过境后的残境,她不能想象,原来自己这么不堪一击。
面馆的玻璃都碎了,她第一眼以为台风天太大被刮掉了,后来又一想不对,台风天不能把玻璃打碎打得这样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