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楚卿辞只觉得浑身发软,力气一点点被抽干,腹部亦涨得慌。
林枕书还在动作着。楚卿辞挣脱出一丝清明,虚浮无力地按住他,一口咬在他的肩颈处,一排月牙形血珠渗了出来。直至他压抑地低吼一声,停止了动作,楚卿辞亦低吼出声!
他一双有力的手托住楚卿辞的腰身,让他绵软的挂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右脸轻蹭着摩挲他的左脸,而后退开了些许距离,伸出了左手,轻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了过来,让他看着自己,嗓音低哑旖旎:“卿辞,我此般……可讨得你欢心?”
楚卿辞……有那么一瞬他竟认真地思考起他的话,想着想着淡粉色的脸颊又慢慢变成潮红,他嗔了句:“流氓!”却不料出口的声音万般旖旎缱绻。
听及此处,林枕书落在他唇上的双眸又暗了暗,将他猛地拉进,唇贴上他的,嘴角勾起深深地的弧度:“那就做点流氓该做的事!”
楚卿辞急急说了句:“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一句话被他吻地断断续续。
身体轻颤间眼神迷离,意识逐渐变得混沌,只知道这下好了,怕是三天都走不了路了!
楚卿辞是被林枕书侧抱着骑在马上回得农家小院。到了小院,林枕书也未放他下地。
林枕书问了离末:“可安排妥当了?”
离末:“禀王爷,已安排妥当。两位老人特找村里人买了床新的被褥。王爷,这边请!”跟着离末,二人来到小屋。
楚卿辞看了眼,正是自己昨夜住的地方,他温声开口:“可放我下来了!”
离末这才发现,原来公子竟然是醒着的,再看看自己王爷,竟然并未将人放下,而是径直将他抱到床上。他只觉得自己长了针眼!遂识趣地极速退出小屋。
不一会儿,离末给二人端来了老妇准备的农家饭菜,虽看着简单却也相当可口,都是些农家特色菜式。
方才老丈和老妇在屋内,透过窗棂分明看见楚卿辞被林枕书一路抱着回得房间。二人思虑再三,实在放心不下,便赶了过来。
二人至门口看见离末守着,便关心地问离末:“公子可是身体有恙?适才看见他被抱着回来。早晨出去的时候分明还好好地!”
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夜中,却格外清晰,直叫其余三个听了个仔细。
离末……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楚卿辞脸咻地又红了,所幸他背对着几人,权当他现下“有恙”,也确实……一晚上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此刻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微微发涨,他配合地轻咳了声。
林枕书见他这般样子,不由地轻笑出了声:“感谢二位关心,公子无恙。”楚卿辞松了一口气,本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不料林枕书话锋一转,续道:“皆是因我之故!”
楚卿辞……他睨了他一眼,眼神似在说,你还不如不说!
二老楞在原地。离末轻咳了声:“感谢老人家关心,公子无恙,多休息即可,劳烦关心!”
二人听完,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呀!”说完便放心离去。
林枕书起身合上了门,见床上楚卿辞曲着腿侧身背对着他,他一双手轻抚着他的腰,一双温热的手慢慢灼热起来:“卿辞,可有哪里不适?”
见楚卿辞并未回应,他径直将他掰过身来。却只见楚卿辞清冷的眼眸中有几分迷茫,几分迷离。
林枕书俯下身来,声音柔软道:“卿辞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楚卿辞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他只是……此前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与男子这般痴缠,他看着林枕书,他的那双眼眸望着自己时,总是眸深似海,他轻叹了声,脸颊的那抹粉色晕染开来,慢慢成了红色。
林枕书见他此般,身体猛地一颤,就势搂住了他:“卿辞,你随身携带这许多瓶瓶罐罐,可有治疗伤痕的药?”
楚卿辞清冷的眸带着丝暖意,望向了他:“嗯!你可是哪里受伤了?”
他边说着边将玉白瓷盒递给了林枕书。只不过……他回忆方才温泉中,二人坦诚相见,他的身上分明肌肉紧致,线条流畅,皮肤光洁无暇,哪有半分伤痕。想着想着,脸上稍退的红晕咻地又泛起。
林枕书嘴角噙着痞笑:“卿辞,没想到呀没想到……”说着附在他耳边暧昧道“你竟是在回味方才,你我交颈……”
楚卿辞抬起手来,急急捂住他的嘴:“莫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