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秋!你他妈摸着良心说!从老子第一次跟Omega上床到现在,
床上躺过多少人?!Omega、Beta、甚至Alpha!
哪一个不是食髓知味,哭着喊着求我操?!你跟我说我技术不行??!!”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烟熏梅子酒的信息素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炸开,
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和被质疑的愤怒,狠狠撞向丘秋周身那暴戾的白桃乌龙气息!
两股顶级Alpha的信息素在方寸之地激烈地碰撞、撕咬,空气中仿佛响起无形的爆鸣!
丘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粗鲁又直白的咆哮震得肩膀一颤,埋在膝盖里的脸终于抬了起来。
那张清冷精致的脸上,此刻染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黑曜石般的眼眸被情欲和强效抑制剂折磨得有些迷蒙,水光潋滟。
但眼底深处,却清晰地映着宋知宴暴怒的样子。
她看着他气得几乎要跳脚的模样,看着他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俊脸,
看着他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属于顶级Alpha的骄傲和……委屈?
一股莫名的、极其细微的笑意,如同投入死水的小石子,在她心底漾开一丝涟漪。
她极力抿紧了唇瓣,才勉强压住那几乎要溢出来的、不合时宜的弧度。
她刚才那句话,其实指的是一年前那次在叶家酒会后的混乱擦枪走火。
那时的宋知宴被下了药,意识模糊,动作粗暴得毫无章法,只顾着发泄本能,
确实……谈不上什么技术。
但显然,这位大少爷完全没往那方面想,只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战绩”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看着丘秋抿唇强忍笑意的样子,看着她眼底那丝一闪而过的、几乎难以捕捉的促狭,
宋知宴满腔的怒火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大半,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憋闷和……更深的烦躁。
他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行…行…”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近乎哄劝的无奈,
“那你说,要怎么解决?嗯?你告诉我,我照做,行不行?”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像个虚心求教的学生,在这种状态下,
跟一个同样处于易感期的Alpha讨论床笫之事的细节。
这感觉诡异又……该死的紧张。
丘秋眼中的迷蒙似乎褪去了一丝,被一种近乎学术探讨的认真取代。
她微微歪了歪头,像是在检索大脑里关于Alpha生理本能的知识库,
声音带着易感期特有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通过射精,成结射精,还有咬对方的腺体,临时或者永久标记,都可以……对吧?”
宋知宴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对!就是这样!只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丘秋下一个问题彻底噎住了。
只见丘秋那双带着水汽的黑眸,极其认真、甚至带着点天真的求知欲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