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闵穿又不太一样,他侧卧的时候胸肌被挤压得鼓鼓的,短裤下两条腿也不是纤细的少年样子,而是精心锻炼过、塑造成的漂亮肌肉线条。
裴芙坐在他边上,手忍不住放上去揉了两把他的胸。
“谁知道?”她的指尖蹭他胸前的微凸,轻轻揪揉了一番。
看他的身体因为自己的爱抚变得敏感也很有意思。
裴芙满意地摸他绷紧的腰腹,手指撩过微凸的青筋,把短袖下摆一点点卷上去。
裴闵就躺在那里任由她上下其手。
她的耳朵充血发烫,一对耳朵通红了,热度才会一点点攀升,染上眼尾和面颊。
他却一点也不反抗,因为拿不准这位生理期的宝贝想玩到什么程度,只能对她的骚扰大开绿灯,徒留脚趾紧紧蜷着踢着床单,显示出一点挣扎。
他几乎要恨起这具敏感重欲的身体,裴芙给一点甜头就能勾起食髓知味的本能。
他试图以长舒一口气来缓和自己过于激烈的心跳,问她:“你早上搞完,现在还要……?”
“看你漂亮,就想摸一下。”裴芙装出流氓做派:“你怎么就硬了?”
裴闵被她揉奶乱摸,眼睛里还残存着一层薄薄水光,此刻略带震惊地看着她,流露出一丝良家熟男被调戏的无辜无助。
“你都这样……我……”他咬牙:“我总还没有阳痿吧!”
他下身已经让她撩起来了,还想和她要点甜头,结果门铃响了,外卖送到了。
裴芙把他扔下去开门,裴闵瘫在床上自暴自弃,手伸进裤腰里把那东西捉进掌中抚动几下,有些渐入佳境的时候,裴芙咬着勺子靠在卧室门边,朝他抬了抬下巴:“继续。”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裴闵瞧她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看来打定主意要隔岸观火了。
他觉得有点小小屈辱,更多的是被她冷落的委屈。
他把裤腰往下拉,让性器暴露出来,指尖在马眼一刮,蹭一点自己的淫水,抹在系带上,一只手轻轻环住龟头抚摸揉弄。
他算是发现她的恶趣味,除了让自己给她做狗,还爱看他自慰。
自慰不比两个人做爱,他一个人深陷欲海沉沦,她还在岸边旁观,清清楚楚地凝视他。
这样的落差带来巨大耻感,难以克服却逐渐转化为另一种刺激。
他作一场情欲表演,只现给她看。
他把被她卷上来的衣物下摆咬进唇间,手指压上软鼓的胸前,双指如夹烟一般轻轻钳制住余肿未消的乳头。
他胸口还有些没褪去的暗色吻痕,是她留的。
裴闵止不住回想两个人昨夜那场愉悦情事,那压在阴茎上的肉瓣像是要融化了,每一寸软烫的嫩脂柔滑都在吻他怒胀的青筋。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捧着、架到自己腰上,而裴芙无师自通遵依本能地,用勃肿的阴蒂磨他的下腹。
他的皮肤纹理肌肉沟壑,全成了花妖抚慰止痒的解药。
白腻筑脂的软臀被男人的髋部击打出千层浪,勃发的粗根搅弄她潮湿的爱巢,沟棱青筋划过层层迭迭媚肉软鳞,出得只余一朵菇头卡在穴眼里,再沉腰狠狠撞进去。
热汗顺着后背滑落,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裴闵在狂潮中低头与她舌尖相接。
柔嫩的舌汁水漫溢的腔,她一点点勾他深入再深入,深吻过后舌尖还未来得及收回,承接住一滴他睫毛颤落的汗。
一抿,对他说,是甜的。
怎么会甜?裴闵把她摁住,此刻再冲进去难道不是奖励她?他说,你还没说爱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