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戈尔!”
见我已经如此明显地表示出了不适,我的学生们也不再犹豫,纷纷冲了上来,试图将我从中解救。
直到加布里一马当先,就快要碰触到他的时候,戈尔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这个怀抱。
“呜哇!”终于得救了……
总感觉再被闷多一会儿就可以去见上帝了呢。
到时候天堂的接引人坐在桌子前,摆着小本子拿着笔问我,你怎么死的?
我说,闷在男人雄伟的大胸肌里窒息死的。
哈哈……没变成这种情况真是太好了呢。
从未觉得这些学生如此可爱过。
我可怜兮兮地揉搓着自己几乎被挤变形的脸,感觉鼻子都有点热热的,一时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被夹出了鼻血。
“天呐戈尔,”我终究是没忍住小小地抱怨,“就算我们的确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你也不用这个样子吧?有点热情过头了我说。”
加布里也跟着气愤地帮腔:“对啊!好歹要知道男女有别吧?!”
呃……这倒是没事,反正平时也没见我跟别人讲究这个。
随后赶来的森洛,语气里也满是不赞同的温声道:“戈尔团长,我想你这样对待一位淑女……确实是有些不太合适。”
……啊?什么东西,淑女?我吗?
面对众人的质问,男人先是沉默,视线极有压迫感地扫视过他们,而后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然而然地就想要牵住我的手。
我嘴角一抽,迅速躲开。
他抓了个空后,才终于露出一点茫然的神色:“……不可以吗?”
声音低沉,还带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委屈。
……怎么变得比以前还笨了啊。
我轻咳一声,正色道:“戈尔团长,我们还有正事,请先不要耽误时间在叙旧上。”
戈尔沮丧地应了一声,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不舍,只转个身的功夫,就回头又看了我好几眼。
在确定了我的意愿不容更改后,他才终于开始认真地安排起队伍,向着提前探好位置的临时营地进发。
正经起来的团长大人顿时与先前判若两人,颇有一种不怒而自威的气场,下达的指令简洁清晰,且不容置疑,让人下意识地听命于他。
他指挥着他的队伍有序地四下散开,如同驱赶羊群的牧羊犬一般,严密地坠在学生队伍的前后四周保护。
我很快注意到,戈尔手下的人已然换过一批。
冒险者是拿命换钱的底层职业,在这个人人都如此认为的世界里,能坚持干上它两年的就已经是少数。
要不就是中途死于哪次意外,要不就是赚够了钱早早金盆洗手,总归没人想一辈子做这么不体面的工作。
因此,现在的这批团员大都已经不认识我。
好奇的直白眼神,时不时就毫无掩饰地落在我身上,耳边也总能捕捉到他们不务正业的窃窃私语。
早说这些压抑苦的男人才最是八卦。
我无语地掰下一根树枝扔了出去,精准地扎在了那个最为放肆的人脚边,吓得他“哇啊!”一声惊叫的同时瞬间抓起武器。
“奥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