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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第1页)

段缘浅听清话后瞬间清醒,急忙往怀仁堂赶去。刚冲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劈里啪啦的声响,几个壮汉随意翻找,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的,仿佛这不是救命的医馆,只是堆不值钱的玩意。

此时虽是半夜,但看热闹的人不少,怀仁堂周围都是人。

段缘浅望着满地狼藉,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了。药柜的抽屉被扯出来扔在地上,爹爹生前精心炮制的药材混着碎片散落在地上。

这可是爹爹一辈子的心血,她死死地盯着那几个砸东西的人,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

她紧握拳头,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声音里裹着压抑不住的怒火,震得几个壮汉动作顿了顿。

可还没等他们反应,一旁的段就下已瞧见了她。像起之前被打的情景,他的脸涨成红色,嘴里大声骂道:“你还有脸回来。”撸起袖子就冲过来,扬手就想扇她耳光。

段缘浅侧身一躲,那带着风的巴掌擦着她脸颊落空。几乎是同一时间,她反手扬臂,清脆的“啪”一声响,结结实实甩在段就下的脸上。这一巴掌又快又很,打得他整个人都懵了。

“你打我,真是反了天了。”段就下满脸不可置信,眼神变得冰冷。

段缘浅没有搭理他,看向一旁的张掌柜,语气中满是嘲讽:“张掌柜也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刚刚才把我绑去分和赌场,如今又带着人来砸我爹留下的医馆--这等先绑架后抢产的行为,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张掌柜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段姑娘误会了,绑架这事是段就下提出来的。我本人也很无奈呀,赌坊都是按规矩办事的,段就下说这宅子是他的,赌坊只负责拿地契抵他的赌债,你们自家的私事,赌坊可管不着,我只是来找地契的。”

段缘浅尖刀一样的目光刺向段就下:“这宅子是你的?”

段缘浅依然理直气壮:“我欠了那么多钱,今日如果再不还钱,他们就要卸掉我的一只手。你们家如今已经没男人了,这房子就应该是我的。”

段缘浅冷笑道:“要拿房子抵赌债,你拿自家的宅子抵去,拿我家的医馆抵债,什么狗屁道理。”

段就下被骂了个没脸,指着段缘浅道:“你这般歹毒的心肠,你堂兄还要说亲,抵了宅子,你堂兄拿什么娶媳妇。你将来是要嫁人的,段额本就是捡来的,拿医馆做什么?本来就没有娘,如今爹和哥也死了,要我说就是你克死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段缘浅,她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经常被同龄的孩子骂“有娘生没娘养。如今爹爹的死对她又是沉重的打击。

段缘浅抬眸,死死盯着段就下:“段就下,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这医馆是我爹一辈子的心血,想要这医馆门都没有。你今日最好是带着赌坊的人立马给我滚,否则赌坊只要你一只手,我剁了你全家再下去见我爹娘。”

“你这丫头”段就下打了个寒颤,他被段缘浅那个眼神看得心头发毛,没敢再与之对视,语气逐渐变小:“那咱们就上官府说理去,看官府是把这家产判给你还是判给我,你真以为你一个丫头能争过我。”

他又堆着笑对张掌柜道:“张爷,你看能不能再宽限我两日?”

张掌柜冷嗤一声:“分和赌坊收债可没有这样的先例,传出去怕是别人还以为咱们赌坊没人,收不上债呢。或者你想用你的手赌债。”

段就下冷汗瞬间就掉下来,连声道:“不想不想,可这丫头实在是太掘了。”

张掌柜纸冷笑一声:“确定是你的东西,带来的弟兄们就能直接找了。”

比起段就下的一只手,他更想要能换钱的医馆,张掌柜对着赌坊的一众打手说道;“愣着做什么,继续找啊。”

一众打手又开始翻箱倒柜砸东西。

段缘浅紧紧握住拳头,她虽然很气愤,但是面对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又无能为力,内心祈祷着段额赶紧带着官员来。

段就下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算计的笑,他慢悠悠地转向医馆里那两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砸几副药材算什么能耐?要砸,就砸那块牌匾!”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打手反应极快,抄起脚边的粗木棍,闷不做声地就朝着堂中那块悬挂多年的牌匾冲去,木棍带着风声,显然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段缘浅心头一紧,那牌匾是父亲在世时亲手题的,承载着医馆的根与魂,哪里容得半分损伤?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猛地向前一扑,整个人像离弦的箭般飞扑过去,在木棍即将碰到牌匾的瞬间,死死将那打手扑倒在地。

段大伯父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只斜睨了一眼被扑倒的打手,随即抬下巴示意了另一个。

那打手立刻心领神会,几步上前,不顾段缘浅的挣扎,从背后伸出胳膊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段缘浅的胳膊被死死钳住,腿也被牢牢锁住。

“不——!”她眼睁睁看着刚才被扑倒的打手爬起来,抡起木棍对着那块黑底金字的牌匾狠狠砸下去。

“哐当——”第一声脆响,牌匾上的一角木框应声碎裂,金粉簌簌往下掉。

“哐!哐!”又是几下猛砸,厚实的木板被砸出一个个窟窿,父亲亲笔写的字被劈得裂开,墨迹混着木屑飞溅。“住手,不准砸。”

她看着牌匾一点点被砸得稀烂,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挣扎的力气渐渐消失,只剩下喉咙里压抑的呜咽,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那不仅仅是一块木头,那是她和父亲守了一辈子的念想,是医馆的魂啊,就这么被砸成了一堆废料。

这时人群中传来骚动!“官差来了。”

“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还要不要脸。”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

官差带着段额踏入医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几名打手:“如今胆子都这么肥的吗?”

张掌柜弓着腰,搓着手讨好道:“不是欺负,不是欺负,咱家只是来要债的,不过咱家的方式确实不妥。”说完看向段缘浅:“段姑娘,是咱家冒犯了姑娘,在这给姑娘赔礼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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