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晦在心中默默思考
“侯爷,这。。。与礼不和啊”看着身下不停挣扎的曲凌寒。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白晦松开掐紧曲凌寒脖子的手
“咳咳,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拷问。”
白晦虽然心虚,但还是一下将曲凌寒的脑袋甩开。
毕竟自己可是镇北候。
“无碍无碍,您可是镇北候。”
您做什么都是对的。
曲凌寒面上说着没关系,实则冷汗早已浸透了后背。
真是个疯子,她一边喘息一边思考:逃跑计划刻不容缓。
“呼。”
床前的红烛于一瞬被窗外的风儿带灭。月已上弦,透亮的光穿过窗间薄纱洋洋洒洒,明亮,皎洁。
曲凌寒仰起头在心中发出一声喟叹,“今月也曾照古人啊。”
“月亮月亮,把我带回21世纪吧。”
“莫名其妙。”
白晦瞥了一眼身旁的不知在做什么的人。
“今日就到这吧,本侯该休息了。”
话罢,他站起身,示意曲凌寒离开。
带着一头雾水,曲凌寒无可奈何的扶额发问:“您这是连装样子都不作了?你我成婚不是圣旨吗?”
“与你这种人装样子,大可不必。至于陛下那边,还轮不着你担心。”白晦居高临下,睥睨着曲凌寒,不带一丝温情的出声。
“好好好,如今是我寄人篱下,我便不与你计较。”
曲凌寒略显无语的抱起榻上的一床被子,
“说吧,要我去哪儿?”她压抑着心中无奈
“门外,左转。。。”
曲凌寒的心随着白晦的白晦口中蹦出的这几个字激烈跳动。
可别让她睡门外啊!
“偏房。”话音刚落,曲凌寒长舒一口气走出房间,来到偏房下榻。
一天折腾下来,她已疲惫不堪,沾了床,便沉沉入了梦。
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她身着湖蓝色长裙,与一男子携手共舞,疑惑升起,她凑近想看清男人模样。
却忽然发现脚下平地已然变成高山,面前男人不知去处。
怀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婴儿,不哭不闹,身后追兵不断。
刹那间,她不受控制的跌入悬崖。
“救命,救命啊”
“救命,起火了。侧夫人还在偏房,快来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