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浅当即顺杆就爬,“那这个应该怎么打基础呢?”
闻言,他沉默了一下,随即确定了一下,“这个,合适吗?”
蒲浅:“?”
“有什么不合适的呢?”
“相逢即是有缘,若是能够得到道友的指点,那也是我的荣幸。”
他没说话,或多或少有些犹豫,仿佛是在想是否应该,也仿佛是婉拒。
“若是道友有些顾虑,也是实属平常。”
“各人不同,经验也不同,这些东西,本就不是能够随便照抄的东西,还是需要我自己再多研究一下。”
“是我有些冒昧了。”
闻言,他反倒是摇了摇头,“这谈不上什么冒昧,既然你说合适,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蒲浅感觉这话说得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怪了。
不过眼下既然答应了,那对蒲浅来说这就是个好事。
不得不说,有人帮忙,和自己研究到底不一样。
而他也发现,蒲浅其实一点就通。
她知道的其实不少,但是,只是用不上。
甚至那所知道的对她来说,仅仅只是知道而已,并没有更多的运用出来,甚至很多她连尝试都没尝试过。
着实有一种知识一股脑全都给了她,但是好像没有过程一样。
或许是过于着急?
或许是有事在身?
也或许是对这个不甚了解,让她自行解决?
毕竟,总不能是什么不知道需要这个过程吧?
嗯,最后一个有点过于离谱了,可能是他想得太多,以至于什么都能联想到。
这边他在顺手帮忙,在深海之中逐渐感觉到蒲浅身边有人出现,因为之前被蒲浅抓了个正着以至于谨慎至极的大鱼看着这一幕沉默着。
沉默着。
还是沉默着。
合着,她之前不是在那里玩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这,不是应该生来就学会的吗?
原来还要学的吗?
大鱼想了想自己早年的时候……
很好,他想不起来了。
这个记忆实在过于久远了。
而且他那个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
天生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