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业一听,伸出短腿,费劲踢了小厮一脚,“蠢货,男人抓回去干嘛!本少爷又不是断袖!”
小厮’哎呦’的叫了一声,立马点头哈腰道:“是是是,俺们家少爷对男人是绝对不感兴趣的。”
“你最好识相点,和隔壁那个一起跟俺们少爷回去,还能放过这个软饭男,做个第十二房十三房姨娘,从此吃喝不愁。”
楚楚轻纱遮面,明眸善睐,嗤笑道:“这位小兄弟好口气,只是几位如今想走出玩这小院都只怕都难,你们踏进的那一刻,便吸入了我这院中晾晒的草药散发出来的毒气。”
“不知各位可听过草荺?”
领头的小厮脸色一变,马上跟矮胖男人嘀咕道:“少爷,俺听俺那老娘说过草荺,看着平平无奇可入药,实际药性过重,会使人麻痹中毒,俺们村上人都怕误食,俺娘才特意跟俺交代过。”
矮胖男人闻此脸色一变,楚楚才继续缓缓道出:“此药药性强烈,直接使用会因药性过重中毒,故而许加工晾晒,散去其中的大部分药性,而着散去的部分也就在弥漫在空气中,量越大,越成了令人头晕,三寸发涩的药毒。”
小厮四下打量着,院中晒着大大小小竹编盆,内里都晒着平平无奇却又相同的草药,还配合的感觉了一下,慌忙道:“少爷,怎么办,小的现在真觉得头晕眼花,三寸发涩。”
身后的小厮们顿时也慌了,立刻七嘴八舌起来。
“闭嘴!好你个毒女,定是诓我们的。”
“你们日日待在这院中怎么没事!”
崔洛身着黑衣,从内里走出来,抱着剑倚在门上,也附和道:“那是因为我们都带了解毒香囊,过重的药性吸入体内也没事。”
矮胖男人一眼就注意到他身上挂着的白色香囊,小眼睛扫过虞斓等人腰间都挂着同样的香囊,就连眼敷着草药,躺在摇椅上的白衣男子腰间的有一个一样的。
兰絮强忍着笑意,脆声道:“姑娘,别跟他们这种人浪费口舌,就趁这些人渣麻痹无力时,配上咱们的毒药,让他们七窍流血,三寸尽断而死。”
小厮立刻慌了,结结巴巴说:“你你你,你知道俺们爷可是郡守的独子,当年名镇天下的卫国将军,那可是我们少爷曾祖父!”
”怎么样,怕了吧,还想在元泷郡混下去,就赶紧把解药交出来!”
矮胖男人得意的说:“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
“我可是听说卫国将军是一脉单传,如今也就一位独孙,人还远在边境呢,你又是哪来的冒牌货,”兰絮嘲讽道。
“远房的不行啊!”
话音刚落,身后的小厮们突然’哎呦‘叫了一声,’碰‘的一声接着一声,棒子纷纷落地。
小厮们全都四肢无力,跪倒在地。
小厮惊慌道:“爷!爷!俺怎么感觉手脚一痛,没力气使了,他们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我们真的中毒了!我还不想死啊少爷,我我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姑娘,我看来他中的毒还不够,还有力气在这吼呢!”
话音刚落,矮胖男人顿时感觉自己也手脚无力起来,怒骂这群小厮,声音却底气不足。
韦业讪讪道:“哎,不是,姑奶奶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钱我有的是。”
慌张的把手上的金戒指都拔下来,扔到地上。
楚楚见着也恐吓的差不多了,“回去把你掳来的女子都放了,日后也别来找郑杜鹃的麻烦,三日之后过来取解药,倘若违背,这解药自然也就没有了。”
“好,”韦业咬牙切齿道。
小厮是个怕死的,连忙开口:“姑娘啊,这三日里,有没有什么药缓和的,小的这四肢无力的,怎么去替公子放人呢。”
韦业听了又是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