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天,屋外只有蛙鸣与细雨声,屋内,羞怯的少年被褪去外衣,只留雪色内里,一双狭长凤眸安静垂着,丝毫不敢抬起。
他的妻主,直视了全貌。
纤细的指尖轻轻挑了两下,小少年身子便是一颤,她心想,还好这一处和从前一样。
不然我可是要跟系统闹的。
她的男友也不是只看脸随便选的,砚舟此处就格外的……天赋异禀。
她用起来很尽兴。
那般隐秘的地方,寻常好友是不该碰的,可是……
她并非寻常好友,她是我的妻主呀。
她是买下了我,让我衣能蔽体,食能果腹的妻主。
所以她要对我做什么都行。
余舟晚起先还有些拘谨,不敢将双腿分的太开,可很快他就说服了自己,乖乖岔开,让妻主能看的更清楚些。
池昭默默瞪大了眼睛,呼吸一重。
夜色沉沉,蛙鸣伴随着低低的呻。吟,乌云不一会儿便遮住了明月。
……
时间来到很晚很晚,少年仰着头汗湿额发,都有些神志不清了,才被放开,只是刚松开,他又瑟缩着自己贴上来。
眼睛哭肿了,嘴里失神的喃喃道,“不能了,没有了,出不来了”,身子却还是下意识要靠着她。
素了这段时日,终于得吃了,池昭难掩餍足,这般好的滋味,分明就是她家男友,是砚舟。
本来说好只是擦洗身子的,可男友太诱人,她又旷了太久,一时没把持住。
又白又嫩的,这一世还未被用过,连那里都有些粉色,她没忍住含了含,后面觉得滋味甚好,又不顾男友低低的抽噎,多含了几次。
想到这儿,池昭方才有些心虚。
将男友的身子搂在怀中,温声哄他,“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以后我少要一点就是,你这般经不住逗弄,哎……”
她为自己的□□深深担忧了一下。
余舟晚脑袋还是懵的,只听到妻主有些嫌弃又无奈的声音,下意识往她怀里蹭了一点,哑声,“受,受得住。”
不要嫌我。
“啧,哪里受得住了,才三回,就这样了。”
那儿因为红肿了些,等会儿兴许还得抹点药,小男孩果然是小男孩。
不经用。
当然,最后一句她没有说出来,怕伤了小孩的自尊心。
现在的小男孩都可要强了。
她一说才三回,少年又扭头埋进她怀里,声音有些委屈,“呜,太多了。”
又说自己受得住,又说三回都太多了。
还是太年轻,养养就不一样了。
池昭将人弄肿了又弄哭了,也不敢再多弄,拿帕子把他身上的湿漉擦干净,然后再拿一条薄被裹着,自己就去庖屋烧热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