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国外同性恋能结婚吗?我还以为姜小姐这次打算结婚了。”
……
这两个人聊了好半天,声音传进来,嘴唇贴着酆理皮肉的陈糯抿了抿唇,感受到酆理咽口水的动作,更是贴得近,喊了声意味不明的酆总。
酆理要抽出手,却被陈糯摁了回去。
对方天生音色偏冷,和酆理天生低沉的音色贴在一起,宛如擂鼓和筝鸣,相合的时候效果非凡。
集装箱内唯一的光源可能就是天窗了,倾泻下来却不能补全陈糯对这个室内结构猜想。
她也顾不上这些,只想和酆理再近一点。
粗糙的指尖贴在最柔嫩的地方,酆理骂了句脏话,更压低了声音:“你什么时候爱穿前扣的了?”
陈糯是个青春期穿背心长大了还是穿运动背心的类型,她从来不知道性感为何物,重生后新身份的老娘花枝招展,偶尔买点小骚一下的衣物遮遮掩掩,以为陈糯全然不知。
陈糯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事撞见也挺尴尬的,江梅花和她差不多岁数的阿姨聊天更是劲爆。
之前陈糯和酆理去麻将馆找江梅花,一群中年女人打麻将在拍桌抱怨男人,尺度之大连平时爱开玩笑的酆理都受不了,掀开的门帘放下,酆理抬脚踢了踢陈糯的鞋:“那是你妈,进去把她喊出来。”
陈糯也不想去,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是我妈。”
那年她们一个二十,一个还没二十,成年是成年了,没想到中年人的聊天如此直白火辣,简直不堪入耳。
那天以酆理站在麻将馆外面喊江梅花的名字结束,目的是让江梅花回去找份她开超市需要的文件。
后妈火烧屁股下楼,全然不知道女儿和继女听完了她牌桌的劲爆乱语。
陈糯把那天揭过,酆理知道江梅花还想找个新人,偶尔又要开陈糯玩笑,说咱俩还没这位姐姐活得潇洒。
陈糯瞥见酆理在看的商品详情,夺走她的手机,“你拿我账号买了什么?”
酆理无辜耸肩:“最近很流行的前扣内衣,好看,适合我们……”
蜜蜜俩字还没说出口,她就被陈糯用抱枕砸出去了,还得了一句你怎么不自己买自己穿。
家里没人,酆理大声说:“不适合我啊,会爆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糯让她滚,等酆理真的滚了,还要发微信给酆理说我不知道。
结果得到了酆理一张图片,酆理的内衣和陈糯的内衣叠在一起,分明是之前收衣服放在一起特地拍的。
陈糯骂了一句变态就把酆理拉黑了,面红耳赤到她写歌词都心烦意乱,草稿本全是酆理那极为难写的名字。
当年陈糯取消了酆理用自己账号的下单,后来深夜翻看从前,又鬼使神差地买了同款。
穿的时候还想如果是酆理,那的确会爆炸。
这人走运动系,平得更好搭配,向来收紧,难得的显露也是在家里。
背心宽松,大夏天午睡睡醒的江梅花看到唉哟一声,走到厨房和煮面的陈糯小声说:“奶包长得实在是,看来她妈妈……”
寡妇想起死去的丈夫,又想到对方貌美如花的前妻,顿时又不是滋味。
陈糯在江梅花哼唱的DJ金曲时转身走开,绕过酆理,却被对方迅速拉了睡裤,松紧带一弹,把陈糯夏乏的烦躁全都弹出来了,两个人从客厅打到房间,以酆理嘲笑陈糯干瘪结束。
那时候陈糯绷着脸说我才不摸,有什么好摸的。
现在她抓着酆理的手不松手,脸颊贴在对方脖颈,声音低低,宛如呓语:“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酆理是表面张狂,本质还有点纸老虎的特征,不像陈糯真的疯起来何止油盐不进,刀山火海她都能闭着眼跳下去。
明明酆理此刻身居高位,却依然被陈糯夺走了主动权。
即便周围昏暗,陈糯依然抓住她瞬间的失神,抱住对方的脖子,身体凑得更近,“我出这些,够不够?”
酆理:“什么?”
说完她想起来了,是那天结束的通话。
沙发承受得住两个人的重量,酆理却承受不住陈糯的反客为主,加上陡然地敲门,她抱着陈糯起身,迅速扯下对方的衣服,以极快的速度下了沙发。
敲门的是金娉,她问:“酆理,你在里面吗?”
一边问还一边打电话,陈糯看见沙发上亮起的手机屏幕,酆理的锁屏还是当初在扬草拍的。
是她住在楼上看出去的视角,或许加过滤镜,显得更像是某个电影的网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