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颐脸颊一烫,猛地缩回手。
她娇嗔:“哥哥!”
颜彻笑道:“好了,不逗你了,免得又在为兄面前晕倒。”
“这段时间没有顾得上你,一是忙,二是等你自己来找我。”
令颐看向他,面露不解。
“可知自己为何对男女之事抗拒?”
小姑娘摇摇头,头上发钗一晃一晃。
“你与淮容侯世子的婚事太过仓促,未经历相处相知,心中自然生出抗拒。”
令颐还是不懂。
颜彻耐心解释:“打个比方,你们的婚事,就像强塞给孩童一壶烈酒。”
“你们未经情窦初开,未曾花前月下,也没有两心相悦的温存,大婚之夜便要你饮尽这杯合卺酒,所以才会醉得那般难受。”
令颐恍然大悟。
“好像,是这样……”
颜彻问:“我常教你们,若想弄明白一件事,如何做?”
令颐回话:“要亲身经历,不能纸上谈兵。”
颜彻赞许颔首。
“那哥哥,到底什么才是感情?我要怎么才能知道何为感情?”
令颐低下头:“祝师姐常说我不懂情爱,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明白。”
“想知道么?”
令颐重重点头。
颜彻赞许颔首:“好”
“在你成婚前,我会以夫君的身份和你相处,直到你不再害怕与男子亲密。”
“……夫君?”
“对,从执手相看,到耳鬓厮磨。”
他温和说着,语气很轻,仿佛只是在说,墙外的花开了。
令颐愣住。
耳畔蝉鸣声一点点沉寂。
只剩眼前男子看向她的目光,皎皎如月,又深不见底。
他道:“男女之事并非洪水猛兽,只是你缺了该有的循序渐进。”
“愿意和我试试么?”
令颐心跳快到几乎跃出胸膛。
“哥哥……我……”
“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