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皆是闺房要义,夫妻伦常之根本。妹妹如此懈怠,日后如何侍奉夫君?”
他步步紧逼,令颐已是退无可退。
她羞愤欲绝,踢着腿抗议:“我不要学!哥哥坏死了!哪有这样逼人学这个的!”
颜彻看着她羞红欲滴、如同熟透蜜桃般的小脸,眼底笑意更浓。
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纤细的腰线,声音压得更低。
“无妨,你若觉得总是一味被动太过疲累……”
他顿了顿,欣赏着她瞬间僵硬的身体和骤然瞪大的水眸。
慢条斯理吐出下半句。
“我们也可以,换着来。”
令颐看着他,杏眸一点点睁大。
……
第二日,众人启程回京。
庞大的队伍在运河码头集结,旌旗招展,甲胄鲜明。
相比来时,返程的众人脸上无不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春光。
无他,单看此次颜首辅巡视江南的雷霆手段与卓著成效,他们这些随行人员,日后的官运想不亨通都难。
颜彻身着象征一品大员的绯色仙鹤官袍,身姿挺拔,卓然立于主船船头,接受着扬州大小官员的恭敬拜别。
官员们敏锐地察觉到,这位素来清冷威严的首辅大人,今日眉宇间竟有了几分愉悦,甚至可以说神采飞扬。
“看来颜大人对此次江南之行,成果十分满意啊。”
“是啊,我从未见过颜大人露出如此和煦的神色。”
赵福忠听着那些官员的话,默不作声。
想来大公子今日这和煦之色,也少不了二姑娘的功劳呢。
到达驿馆歇息时,颜彻径直去看令颐。
令颐正坐在窗边发呆,一见是他,小脸“腾”地红透,眼神慌乱地躲闪,活像只惊弓之鸟。
颜彻踱步到她面前,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
目光在她略显疲惫却更添几分慵懒风情的小脸上流连,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恢复得如何了?可还有哪里不适?”
令颐赶忙否认:“谁、谁说我身体不适了?”
颜彻挑眉:“昨晚不是一直哼哼唧唧说,自己受不了,快要晕过去了吗?”
“哥哥!”
令颐羞愤低喊,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你、你别说啦!”
直到昨晚她才明白过来,什么主导?全是骗人的!
昨晚,她刚鼓起一丝勇气尝试,就被那汹涌的羞耻感淹没,僵硬得如同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