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和她在窗边也做一次,要那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危险,她会很紧张,会下意识依附他,也将他当成唯一能依靠的支撑点,那时候,姐姐的眼里和心里都是会是他。
但姐姐似乎不想经历。
陆烬遗憾,横抱起她发软的身子,转身往床边走。
慈以漾被他放在床上,连反应都没来得及,被少年如大型毛绒狗的姿势扑压得喘不过气。
柔软的被褥垫在身下,他捧着她的脸吻得急迫,像是许久没有碰过,那些亟不可待的慾如泄洪般被他用唇齿渡来。
没了伪装的少年,恶劣的凶狠自然而然就浮出了表面,狰狞地抵着她的出路,温热的身躯以严丝合缝的亲昵贴着她。
他的吻一向疯狂,密不透风得她喘不过气。
耳边是少年急急的喘声,鼻口间也全是他身上沾染就甩不掉的冷淡香气。
慈以漾忍不住蹙起秀眉,被吮得发麻的舌尖,费了极大的力道才抢回来,抱住他的手拦住他再度贴来的吻,勉强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别亲了。”
“不。”他意乱情迷地舔她唇角,哼唧着去抓她的手腕:“姐姐别乱动…再亲…呃,一会。”
好喜欢与她津液交换,纠缠不休。
喜欢到,他想要将她所有的挣扎都束缚住,肆意亲吻到两人到失去知觉。
就像是两条被丢出恒温水缸的金鱼,一起缺水,一起窒息而亡。
少年抱着,喘着,甚至还要不要脸地呻吟着。
慈以漾的唇麻木得实在没有知觉了,只要过头刚避开他,他又缠过来。
甩不掉的野狗。
她心中不免生怒,瞪他:“陆烬!”
可那看他的眼睛双眼水雾雾的,丝毫没有威震人的力道,是软的,柔的,令他失控的。
“嗯……”他沉喘着松开她的唇,缓缓起身,坐在她的腰上脱掉了上衣,露出肌肉漂亮得恰好的的身体。
他肌肤很白,白得有种说不出的病态,像是常年不见光的死尸白,给人不正常的非人感。
偏偏此刻脸又是潮红的。
见她的目光垂着,陆烬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缓缓抬起湿润的眼皮,俯身去亲着她低声请求:“剩下的姐姐帮我脱。”
他还剩下什么?
只有裤子了。
慈以漾木讷着脸,解开他的裤头。
还没有彻底脱掉,她就已经感受到少年旺盛的热度。
被紧箍着的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倏然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手背上,像是在教训她动作太温吞,不肯给个痛快。
慈以漾倒吸一口气,接着就有什么毫无遮掩地闯入视线。
狰狞得带着干净的晶莹赤红。
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个程度了,下意识双手叩在床沿想要退缩。
但陆烬早有预料,不紧不慢地握住她伸出去的手,再慢慢拉回来,将她双手压在床头。
“姐姐不可以退缩,你要看着,要感受我鲜活的心脏,滚烫的血液,都是为你而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