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以漾脸色微变,又想一巴掌扇过去,正常讲话都能发情,狗都比他要知道节制。
第70章爱与她紧密
“姐姐。”他的手抚住她,慢慢地往下渗。
当碰上后,他抬起噙笑的眼,乜她诧异道:“好湿。”
简单的两个字钻进慈以漾的耳中,羞耻瞬时从充斥耳膜,瞪着似黑亮的鹿眸,咬着红红的下唇不言不语。
他极其喜欢她心口不一的可爱,忍不住颤着肩胛将她压在被褥中,指腹拂过她咬出红痕的唇,轻笑:“姐姐也觉得我的建议很好对吗?”
“不…唔…”慈以漾察觉他莫名上头的兴奋,心下一惊,拒绝的话却从喉咙被压下。
修长的手指只稍用力顶起她讲话时微启的唇,便探进口腔内肆意地抽动,将她弄得只能发出支吾的呜咽。
“骗子。”他神情认真地伏在上方,专注的去摸她撒谎的唇舌,黑发覆在白肤上,瓷般的颧骨上随着指根被打湿泛起病容的红。
这次慈以漾被堵得讲不出一句话,失神地张着唇,檀口中的舌被拽得红红的,像是吐着信子的小蛇,瘫软在灰白的蚕丝被褥间任其施为。
她身上穿的还是睡裙,是他亲手挑选的,裙摆大,质感柔软,夜间睡觉时总是会毫无存在感的裙摆被卷至腰间。
也正如此刻,方便了他。
两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喟叹,窗外的黑夜仿佛也被渲染出潮热的暧昧。
丢失的神魂在这一刻得到了包容,随着一声声交叠地轻叹升华,他舒服得全身发抖,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旁,讲出的话因愉悦而断断续续的:“还是喜欢和姐姐这样讲话,好像…哈…像能碰上你的心脏,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太爱与她如此紧密,他是她,她也能是他。
“姐姐……”他长叹,喘吁,吻着她含着一缕长发的唇,红舌纠缠,津液交替,完全陷入魔怔中。
慈以漾从缓抽下憋得脸色通红,隔了许久才勉强挤出一句骂他的话:“疯狗,神经病,小畜生。”
陆烬动着,红着脸笑她:“姐姐在床上骂人的表情好色情。”
他的话应该是没说错,因为慈以漾感觉比之前更快了,所以选择了闭嘴。
她憋着一口气,但陆烬想要她将注意放在他的身上,所以选择替她解惑,换取短暂的注视。
“姐姐,你不是想知道我父亲是谁吗?”他说。
“他说得没错,是囚徒,因为他是她捡来的,一直养在暗室里,像养在暗室里的精美玩物一样,偶尔她高兴时会给他想要的,但其实大多数只要他给她一个眼神,她就会很高兴的。”
陆烬口中的‘她’是德菲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同德菲斯同框被挂在墙上的女人,或是陆烬的生母。
慈以漾听着,意识发散着听少年呢喃。
“就像……我一样,姐姐看我一眼,我也很高兴,想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姐姐,我们结婚吧。”
他做到深处,兴奋得眼含着大颗泪水,深情地向她求婚。
浪漫得像是在风景优美的海边、山庄、草坪、花海,而不是在床上。
慈以漾觉得他和德菲斯一样。
都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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