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危险的体型和滚烫的温度让她的手无处安放,仿佛放在什么地方都是热得惊人。
而且他身上有刚包扎好的伤口,她下意识不想让伤口崩开,双手更是无处可放。
她的犹豫给了陆烬机会,他和黏腻的毛绒大型犬舔舐地吻着她,将炙热的气息全沾在她的身上。
他知道怎么亲她,她会很舒服,知道怎样的姿势和力道她会泪盈满眼眶,他太熟悉她了,哪怕分离了几年,那些习惯仍旧没有改变。
渐渐的,慈以漾发现自己有些提不上力气,浑身软得惊人,知道推不开他便放弃了。
原本以为他就这样亲一会儿,就会放开,结果他反而得寸进尺的掐着他的下颌,引诱似哄着她:“姐姐,张口,舌头伸出来。”
慈以漾脸上莫名也有些发烫,紧闭牙齿不让他进来。
“姐姐。”他缠着,舔着,不停叫着她。
最后慈以漾实在忍不住了,张口想要让他闭嘴。
他却在察觉她松齿的瞬间,眼眸陡然一亮,半点给她讲话的机会都没有,单刀直入的将舌探进去。
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烧了,连舌都是烫的。
慈以漾被他烫得发软,闷哼着用舌去顶他侵犯进来的。
他误以为她是主动交吻,热烈而又深情地含着她的唇辗转吻。
慈以漾在他的攻势下原本就无力的身体,越发软绵绵地漂浮在水中,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颈,神色迷离地昂首回应他。
大概是因为室内没有开空调,所以两人都热得气喘吁吁,她还尝到一丝热汗的味儿,以及他压得极低的喘声。
“姐姐好热,我们脱了好不好?我好更仔细地感谢你。”他含糊不清的在嘴上这样说着,实际手已经很不要脸地脱了身上的体恤。
此刻慈以漾白颊透香粉,喘息如潮,微微扬起的脖子很细很白,身上也被扯得只剩一件纯白蕾丝边的无痕内衣。
一大片赛雪的白腻映入他的眼,如冬季乱下的白絮迷乱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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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够了,我、我不要感谢了。”被舔得一片濡湿,她慌乱地伸手推他的脸,却被他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摁住她的腰身。
“嘘——”他唇色鲜红,迷离地勾着唇。
“姐姐别乱动,等下会很舒服的。”
他的眼帘很轻地垂下,目光一寸寸往下滑落,最后停在她绷紧得可爱的肚脐眼上。
像是一滴细细的水珠,形状尤为好看。
他俯身往下,亲在她的肚脐上,鼻息喷洒在脆弱的肌肤上,使得她整个身体都绷紧,还泛起一层浅浅的绯色。
“哈。”她抬起眼,瞳仁颤动地盯着天花板,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揪住他又黑又硬的头发,哪怕紧咬着下唇,还是泄出了一丝娇柔的喘。
即使再微弱,陆烬也听见了。
等到她彻底软了身,痉挛似地捏着沙发套,他才抬起脸:“姐姐,你看,你也想要。”
这次她说不出话。
她已经二十六七了,虽然没有过其他男人,但本质也是正常的女性,该有的慾望也有。
现在有年轻貌美的男人在面前卖力讨好,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但生理上却是喜欢得讲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