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很多。
她看着他俯身咬住她领口的扣子,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陆烬!”
领口一凉,她急忙去用双手环胸。
“别遮。”他下颌轻压,唇印在她的手腕上,沙哑的腔调似裹着极淡的懒欲:“手放下来,我不会做什么,只是也想帮姐姐。”
“刚才,姐姐弄得很舒服,我也让姐姐感受一下。”
“手放下来……”
一句句含着引诱的声音不断传来,他又这张皮相又好过于优越,看似清冷得高不可攀,却说得霪靡的话,极其割裂。
慈以漾目光落在他唇红齿白的脸皮上,什么时候被诱得放开了手记不太清楚了,眼中全是他含住扣子一颗颗用舌解开的模样。
因为出门前穿了一件衬衫裙,咬开扣子就能脱下,给了他便利。
而他仿佛是故意的,每次解开一颗,还会撩开眼皮,用裹着潮润的眼凝着她。
像是深海的水妖。
又骚又霪。
慈以漾咽了咽喉咙,视线控制不住跟着他的行径而动,看着他撑在肩旁的手臂探进后背,单手熟练地解开排扣。
白月盘似的。
他痴迷欣赏着,双手捧起,俊美的脸埋下,鼻尖深陷,情不自禁呢喃:“好香啊。”
慈以漾闻声脸上霎时一热,一手抓住耳畔的枕头,右手撑在他的头顶推搡。
“放……放开。”
不仅一点力道也没有,声音也软得古怪,不像是拒绝。
他用头顶了下她的掌心,察觉她受惊似的移开手,忍不住笑了。
“好可爱。”他没有抬头,眷恋地蹭了几下,然后侧首张开唇伸出殷红的舌尖。
“唔……”慈以漾眼眶瞬间浸雾,眼神软得不可思议。
他听见声音,用上巧力。
她连骨子都似乎都软了,喘不上气,尤其是他唇舌砸出的‘啧’,像个被情慾携裹的荡夫。
大白天的看见这样一幕,慈以漾心中除了羞耻,更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的服务向来很好,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最开始他说只亲一会,到了后面被他挑逗得意识不清后,从床头拿出一盒尚未开封的安全套戴上。
如之前说的那样,不能浪费了。
他太爱与她肌肤接触,近乎爱得发狂。
在情至深处时,他捞起被满脸绯色情慾的慈以漾,厮磨她的耳鬓。
“姐姐,我是你的谁?说对了就给奖励。”
彼时她满脑子都是他要进不进的按摩,脑子一片混沌,听见称呼下意识张口就是‘弟弟’。
他顿了顿,随后张口用力咬住她的耳尖,“慈以漾,只能再错一次。”
慈以漾埋怨地睁开眼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