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以漾听着他不要脸的话,直接拉起他的衣摆往上塞在他的嘴里,冷声吩咐:“咬好,不许发声。”
“好。”他咬住宽松的衣摆,乖顺地环抱住她。
慈以漾摸索到他裤头时,才察觉他里面穿得有多骚。
她忍不住抬眼看他。
谁能想到外表清冷难以接近的少年,里面竟然穿这种东西。
“你走路不坠得难受吗?”她握住时,忍不住问他。
镂空的都兜不住,难怪上衣穿得这样宽松。
“呃!”他整个人剧烈抖动,浑身肌肉绷紧,喘了一声又笑着道:“我能当姐姐是夸我吗?”
慈以漾手上用力弄了下,“我说了,别出声。”
他咬着衣摆,靠在她肩上的身子颤栗不止,沙哑的闷哼从喉咙溢出。
因为他因为靠得极近,贴在耳边叫得她浑身一软,差点站不住。
“也别叫!”她声音虚软,嗔怒他。
“嗯……好。”他压抑喘声,抬起的瞳孔被雾气笼罩得渐渐涣散失神,忍不住握住她的手猛地往前送。
慈以漾本就站不稳,被他陡然用力,人直径往后仰。
而陆烬早有预料,在倒下去之前调转方向,以身为垫的将她拥在怀中。
身后是草坪,冬天被埋在雪下的春草还没有冒出头,倒在上面冷得很不舒服,但慈以漾情愿是倒在光秃秃的草坪上,也不愿意坐在他的身上。
比草坪都还要硬。
“姐姐怎么不穿裙子了。”他握住她的大腿,仰着迷离得漂亮的脸,语气遗憾地问她。
裙子很方便,他喜欢看她穿裙子。
慈以漾双手撑在他的腹上,借机将手上沾上的那些黏腻的东西,都蹭在他的身上,“不想穿。”
其实是为了防他。
因为她发现陆烬很钟爱撕她身上穿的裙子,所以她现在根本不敢在他面前穿了。
“嗯。”他蹭到她身上的裤子眉心攒起,闷出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不舒服,还是因为别的:“下次还是穿裙子,这种不舒服。”
还挑上了。
慈以漾心虚地往身后看了眼,确定没有人后耐着性子帮他。
但他长时间不出来,久到她的手都僵了。
“陆烬,你好了吗?我要回去了。”她柔软的嗓音称不上好,想着怎样快点打发他。
他没有回答,半阖着眼眸,声线沙哑地低喘:“……差点,再等等。”
慈以漾感受到他的亢奋在掌心跳动,听着他压抑的喘声,背后渐渐生汗。
他没放开,她就坐在他的身上,一直帮他弄得手腕酥软得使不上力气,他还没结束,反而有越来越久的意图。
两人所处的位置虽然有花坛遮掩,天也黑,她还是实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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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宿舍后,只有明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