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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乖不烫了(第1页)

陈淮安感觉自己一会儿陷在水里,一会儿又躺在火里,忽冷忽热,眼皮沉重,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能听见朦朦胧胧的几句对话。

“大夫,他怎么样?”一道夹杂着担心的清润声忽远忽近。

“风寒入体,本不算大病,但他之前受的伤本就没好,如今两疾齐发,若是熬过今晚,那再开几副药,好身养着也便没事,熬不过。。。。。。”说道这儿,那道苍老儒雅的声音停住,不在继续。

而陈淮安却不知为何出现在一个古朴木质的房间里。

一个吊梢眼、眉毛高挑的妇人,拿着针线在缝鞋,一个小孩儿拿着一张纸跑到她面前,“娘,我今天写字被先生夸奖了。”

他把纸递给女人,满眼期待,那女人接过并未看一眼,直接扔在地上呵斥道:“去做饭!你弟弟还饿着肚子,这破纸能当饭吃?”

小孩一身补丁,站在那不知所措。

“娘,饿!要吃肉!”这时一个小胖子窜出来,冲到妇人怀里撒娇打滚。

妇人放下针线,搂着小孩:“哎呦,我的小祖宗,小心被针戳着,这是娘给你缝的鞋,你试试合不合脚?”

那小胖子却并不买账,更加大声的喊叫:“吃肉!吃肉!”

妇人站起身,牵过他的手,“行!娘这就给你做,给你炖猪蹄吃!”说完斜了一眼旁边的小孩,“对了,你这学堂不用去了,你弟明年就可以入学,这钱省着给你弟弟读书。”妇人说完牵着小胖子消失不见。

那小孩看着两双背影,眼神渴望又带着不甘。

陈淮安感觉这小孩儿眼熟,他想上前安慰几句,却一脚踩空,天旋地转间他出现在医院。

“小淮,你长大了,别让妈妈担心。”陈淮安好像回到了医院,他妈妈那时候还认得他,怕他一个人想不开,总是摸着他的头,笑着对他重复着同一句话。

他记得妈妈得的是一种大脑疾病,会慢慢失去意识,丧失行动能力,直到生命最后一刻,那时候他刚毕业,没有任何积蓄,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不在了,和母亲相依为命,那时他不得不辞职照顾妈妈,也是在那时候他开始做起游戏直播。

如今七年没有见过的人再次出现,他颤抖着想抓住妈妈的手,就在快要触碰的瞬间再次传来失重感。

“大懒虫,睡大觉。”一道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太阳晒屁股咯,羞羞!”

陈淮安渐渐感知到身体的掌控权,他竭力撑开双眼,白光太烈,激得他眯起眼,用手遮住视线,等慢慢适应过来,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一个小女孩儿梳着两个麻花辫,发尾用红绳系住,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似乎对于他的苏醒太吃惊,来不及反应,两人大眼瞪小眼。

“咳咳,你是?”他一开口,发现他声音跟生锈的锯子在锯木头似的,粗粝沙哑,比鸭子叫还难听。

小姑娘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一扭身,两个辫子在空中甩的像个大风车,朝外头跑去:“咯咯咯!醒了!”

醒了就醒了,这怎么还‘咯咯咯’叫两声?

他等人的过程中,打量起房间来,他身上的被子有些旧,但很厚实,空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艾草香,屋子的门窗像新打的,此刻开了半扇,以至于空气中还夹杂着雨后的青草味。

等他快要再次睡过去,门外才大步走进来一个人,等看清楚这人模样他才知道,这小姑娘喊得不是‘咯咯咯’,而是:哥,哥,哥。

陶十七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他鼻翼轻轻阖动,远远的就闻到了苦味。

那人进来也没说话,而是拉过一个凳子坐在他床边,一手端着碗,一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拿到嘴边吹了吹,才递到他面前,轻声细语的说,“乖,不烫了。”

陈淮安懵逼,这是给他干那来了?为什么陶十七要给他喂药?还这么温柔的对他说话?

陶十七看着对面的人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略显疑惑,初一每次生病,他都是这么哄的,挺好使的,他怎么不喝?是这药还烫吗?

这么想着他把勺子拿回来尝了一口,又递回去,一双眼睛清澈的认真:“真的不烫。”

陈淮安:!!!

这是烫不烫的问题吗?那药不是他要喝的吗?他怎么怎么。。。。。。

他怕他还要继续尝,连忙接过碗,拿碗时不慎触碰到那人干燥温暖的手背,他一瞬慌乱,差点没端稳,陶十七扶住他稳住碗,两个手掌覆在他的手背:“小心,你病初愈,提不上劲是常有的。”

陈淮安猛地缩回手,心想,要是他天天这么跟他说话,那他这病的后遗症怕是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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